第368章 林月畫了一幅畫(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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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和大娘遭此一難,解除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好似看破紅塵,再也不為兒子的功名擔憂,也不再對曹家傳宗接代的事太過焦慮,兒子平安比什麼都好。
曹家文待在家裡,調養身子,調養精神,曹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安寧。
曹家文被褫奪功名後不能再在禮部上班,也不再寫書作詩,不再自戀,人說十有九人堪白眼,百無一用是書生。曹家文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做啥啥不會,整天躺在床上或待在書房裡唉聲嘆氣。老爺子心裡急呀!長此下去,這個小兒子不會得抑鬱症嗎?但曹家文能做什麼呢?
老爺子只好讓林月勸勸曹家文,他還年輕,要振作精神,從頭再來。
但林月沒辦法與曹家文溝通,不單單是兩人三觀不一樣的問題,林月休了曹家文,曹家文也是休了林月的,兩個相互被休的人,怎能交心談心?林月只好將曹家文安置在女翔技校,讓他做些抄抄寫寫之類的事情。
自此,曹家文就算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天天上班下班,日子過得倒也平平靜靜。
時間過得很快,一天,林月坐著馬車回家,剛到前院門外,就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人們嚇得四下避讓,林月向傳來聲音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個戎裝的兵士騎馬來到面前,兵士翻身下馬,抬頭看看宅院大門上方林宅兩個字,氣喘吁吁問林月,可知一個名叫林月的人。
林月愣了一下,趕緊回答,我就叫林月。
兵士有些疑惑,你叫林月?林月肯定的點點頭,你有何貴幹?
兵士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交給林月,說我是從土門江來的,福副將差我將這封信交給你。
林月接過信封,信封上歪歪扭扭的寫著林月收三個字,林月一看就知道是福臨的字,高興的說,是福臨寫來的。
兵士一聽,嘴裡就呵斥一聲,呔!豈敢叫福副將的名諱!
林月趕緊笑著糾正,這是監國皇子寫來的。兵士說,現在的監國皇子是出征朝鮮的副將軍,福副將要你寫個回執我帶走。
好吧,林月應著,你過一個時辰再來,我將回執交給你。
兵士確認了一下林月的模樣,打馬走了。
林月回到後院,迫不及待拆開信看了。福臨在信裡說,他們已經到了土門江,這裡蚊蟲很多,兵士們很多都得了打擺子病,好在林月讓他帶了青草素,生病的將士們吃了藥,全都康復了。福臨說,等打仗回來,他一定要好好感謝林月。
林月抿嘴一笑,很高興,歷史上的清軍走到土門江一帶,很多將士得了瘧疾,沒有特效藥,因病死亡和喪失打仗能力的,有七八百人,雖然清軍依然打了勝仗,但出師未捷遭遇瘧疾,終歸令人遺憾。林月研製的青草素修補了這段歷史,儲存了清軍實力,挽救了生病將士的生命和健康。
不過,福臨的信只寫了治療瘧疾的事,對林月懷孕的關心卻隻字未提。不是福臨對林月懷孕的事不上心,而是作為粗心又二貨性格的男人來說,只是他想不到而已。
林月拿起筆來給福臨寫回信,怎麼寫呢?寫那些兒女情長比翼雙飛天長地久海誓山盟之類的情話?林月覺得寫那些沒有多少樂趣。想起詩經裡的《兩相思》詩句,林月展開一張紙就將這首詩寫了出來:枯眼望遙山隔水,往來曾見幾心知。壺空怕酌一杯酒,筆下難成和韻詩。途路阻人離別久,訊音無雁寄回遲。孤燈夜守長寥寂,夫憶妻兮父憶兒。
但凡讀過一些書的人,都讀過這首詩,這首詩的神奇之處,在於它是一首“迴文詩”,既能正讀,也能反讀,正讀反讀不是思夫就是思妻。正因為這首詩的奇特,所以林月前世讀高中時,老師要求學生都要背誦。青年時代背誦過的詩篇就深深銘刻在林月的腦海裡。
現在林月將這首詩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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