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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笑著看他臉紅脖子粗,道:“你該去吃速效救心丸了。”
愛陶桃的人還真多,至於陶桃愛的人,誰知道呢?
一夜喝得酣暢淋漓,宿醉醒來,頭有些暈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床睡覺的,推開睡得四仰八叉的老周,去簡單洗洗,肚子有點不舒服,想起他家樓下有個粥鋪的早點不錯,便換上衣服下樓。
走了幾步,發現前面有輛車子很眼熟,心裡有些忐忑,正想繞開,駕駛室車門開啟,華睿陽從裡面出來。
他眼下黑眼圈很明顯,眼神不善,幾分狠意地看著我,我突然想起之前他賞我的那個巴掌,心裡有些畏懼,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又覺得沒什麼可怕的,便訕訕問道:
“怎麼找到這裡了?”
華睿陽沒有接話,我又道:“昨天的場合,我實在不想出席,抱歉。”
他仍舊看著我,終於開口講話道:“你為什麼待在我身邊?”
他突然這樣問一句,我有些懵,不知怎麼回答,他見我沉默,又問:
“是不是覺得我一直在強迫你?你這樣勉強留下,有什麼意思?真想要個暖床的,我何苦花那麼多心思。沈文初,先不提你對我真不真心,既然你現在跟我在一起,為什麼又跑去跟秦衛牽手換戒指,你這種人,果然不能指望有多少原則和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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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我心裡立刻明白他是監視我了,前幾日還想過,他這麼大方地同意我出去,還真不像華先生的作風。原來是戲裡有戲,在等著對我秋後算總賬。我不知道跟華睿陽彙報的人是怎麼描述的,添油加醋也是極有可能,不過,被他這麼劈頭蓋臉地罵成“無節操”,我還真有點氣餒,氣憤和畏懼都一下子洩了氣,反正他從來都是這麼武斷地蓋棺定論,以前是,現在是,以後大概還會有無數次,我還白費力氣解釋個什麼勁。
本來在陶桃那邊與秦衛相處,我心裡對華先生還存著些內疚,現在被華睿陽的幾句話給徹底堵了回來。他沉著臉盯著我,我毫不客氣地瞪回去。華睿陽眉頭鎖得很緊,僵持了一會,他終於開口問道:“你無話可說?”
我道:“沒有。”
他轉身開啟車門上車,發動起車子就走,我卸下強撐著的氣力,本想舒口氣,誰知道他車子駛出去十幾米突然急急剎住,華睿陽又開啟車門,大步衝我走過來,我有些心驚,想著他要是一拳打過來我要不要還手。
華睿陽過來拽住我手腕,將我半拖著往前走,我與他拉扯幾下,他黑著臉回頭喝道:“還想更難看嗎?”說到底我心裡是有些怕他,咬咬牙,由他拽著走。他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力道蠻橫地將我塞進去,然後回去重新發動起車子。
往常都是王江或者別的司機開車,今天坐了華先生親自開的車,才曉得原來他也是駕車的好手,車子飆得飛快,超車之類更是毫不猶豫,某處紅燈,他急剎車,我上車後沒來得及繫上安全帶,一下子慣性衝到前面,堪堪撞了下。
華睿陽提高嗓門,幾乎是吼道:“不知道系安全帶嗎?”
這人,看來是真的非常生氣,頭次見他這麼大嗓門。我識趣閉嘴,伸手去扯安全帶,拉到一半,華睿陽探手扯住,使勁拉下來摁好,帶子被他弄得有些緊,我不適地挪動了幾下,華睿陽瞥我一眼,道:“就該把你捆在家裡。”
綠燈亮,他繼續開車。昨夜宿醉,今早空腹,他開車又彪悍不平穩,我緊緊攥著安全帶,壓制著胃裡的不適。又開出去一段路,華睿陽開口問我:“再問你一次,有沒有要跟我解釋的?”
我此刻心裡真是抑鬱,哪裡有心思想著解釋的事,胃裡已經往上反酸水,完全不能張口,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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