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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翔天在地下室埋頭苦讀的時候,向來都把進出口鎖上,所以小眉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而且自從上次激情過後,他也只是偶爾與她親吻幾下,並沒有進一步和她相愛。
如此過了幾個月,他回家吃飯的次數開始越來越少,晚上回來的時間都是後半夜一兩點鐘。為了不打擾二女的休息,也為了自己的進出方便,他在溫室的後面開了個門。如此一來,他的行蹤就更加神秘,小眉常常是好幾個星期也見不到他的人影,只能根據地下室進出口是否鎖上來斷定他在不在家。
這讓一個剛在感情和肉體上得到充分滋潤的女人如何受得了。有一天夜裡,小眉終於堵住了來去無影的御翔天,然後質問他為什麼不理自己。
御翔天看著她笑了笑,平靜而淡漠地說道:“妳跟著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不可能為了一個所謂的家庭而放棄我的計劃。當初我不明白怎麼懷孩子,才相信妳的一面之詞而將妳帶在身邊。但是妳現在並沒有懷上我的孩子,也不是什麼孩子的媽媽,我也就沒有照顧妳的義務。所以我們現在最好各過各的,不要影響對方的原定計劃。當然,妳也可以拿著自己那一半錢立刻回老家,就當妳已經在南京下了車。”
說完他繞過小眉,立刻鑽進了地下室。
小眉僵直著身子,在黑暗中一直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沒有動。她的心裡亂成了一團,淚水如聯機珍珠般滑落臉頰,在地上的水溝裡濺起點點波痕。
是的,御翔天確實沒有變,現在的他還是用溼手巾矇住她臉的他,冷酷而冷靜。變的只有小眉自己,她已不再是那個懷著好奇心,可以隨遇而安的女子了,她的心已經記掛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身體和靈魂都給了這個男人,所以她變成一個想要溫暖幸福家庭的柔弱女子。
他到底要什麼呢?她知道男人通常都會要很多東西,家庭之外還要養二奶、三奶,工資之外還要意外橫財,有錢的要權,有權的要錢,只是不再要良知和人性。但是他要的絕對比這些人多,他到底要的是什麼?難道他想要整個世界嗎?
小眉胡亂地想著,為自己深陷的感情而悲哀。不過她只是流淚,並沒有放聲哭泣,其實她在不久前還是那樣的堅強和淡漠。
這一夜她沒有睡,只是坐在溫室裡的吊床上不斷地反思著。
是的,他到底要的是什麼?而她自己要的又是什麼呢?無疑的,御翔天正在努力地增加自己的知識水平,他必定想做很大的事業,這個事業一定需要很多、很高水平的知識。以這個男人的一貫表現來看,他在行動前都是準備充分,把一切情況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讓未知的東西左右成功的機率。
看的出,他的基礎很差,有時接近於文盲,所以他要付出的努力將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這樣他就得犧牲正常人要享受的所有東西,包括家庭的溫暖和女人的愛撫,不過也因此節省了時間,可以更好的學習。
想到這裡,小眉已經釋然了。當初自己認定要跟著他時,並不是為了要成為他的女人,而是好奇這個男人的計劃是什麼。雖然他在許多方面都是男人中的男人,但他不需要家庭,不需要被一個女人的愛束縛,而她自己,也絕不應該成為一個家庭婦女。
心美髮現鳳姐一夜之間變了不少,原本活潑明朗的眼神忽然不見了,雖然臉上還帶著一貫的笑容,但是已不再發自內心。最明顯的,是那股只有她才能感知到的殺氣,此刻已莫名強大了許多。
她也好久沒看到鳳姐的哥哥了,一直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鳳姐也從來不告訴她。想起上次見到他時,還是在深夜去盥洗室時碰到的,當時她被嚇得心悸了很久。倒不是因為他突然現身而受到驚嚇,而是他身上那股不可抑制的殺氣,已經強大到讓她戰慄的程度。
時間過的很快,心美已經在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