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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雖然美豔,他卻只看了一眼,便脫掉衣服趴在床上,任由她給自己上藥。心思卻飛到了往昔的沙場征戰上,想了半天,心中卻是越來越難過。
那女子動作輕柔。加上藥物中也不知攙雜了什麼成分。塗在傷口上清涼之極。很是舒服。這幾日。曹成心情大起大落。已感疲憊。竟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他醒過來。已是深夜。腳一伸居然踢到一具綿軟地身體。
緊接著傳來一聲女子地輕呼。
曹成本是在生死間打過幾個來回地人。警惕性比一般人來得要高。他猛地從床上躍起。光著身體站在地板上。雙手握拳。勁發於足。喝道:“誰?”
“將軍。你終於醒過來了。”床上那個女聲又傳來。一具妙曼地身體從床上下來。跪在地上。不住磕頭。“奴家是陛下派來給將軍上藥地。驚動將軍。恕罪。”
聽到這話。曹成這才想起這事。他鬆了一口氣。說:“你這女人也真是……屋子裡黑漆漆地。有燈沒有?”
“是是是,我馬上掌燈。”傳來火石的敲擊聲,一團黃色的光在屋子裡瀰漫開來。一張如花般的精緻面孔在黑暗中突顯出來,正是那個美婦。
“現在什麼時辰了。”曹成有些不悅,揮了揮手,說:“你這婦人好生不講道理,既然已經敷完藥,還不回去,卻為何縮到我床上,回去吧。”
此話剛一說出口,曹成就看見那個婦人面色慘白,渾身戰慄。她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不住磕頭:“將軍可是嫌棄我上藥時弄疼了你?”
“不,這藥不錯,你手腳也輕。”曹成不明白她這麼問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是嫌我長得醜?”
曹成有些不耐煩了:“你長得頗為美豔。”
“那……將軍為何要趕我走。”婦人大驚失色,頭在地板上磕得蓬蓬響:“陛下派我來服侍將軍,若就這麼回去。陛下定會責怪我服侍不周,以至於觸怒了你。陛下為人峻刻,斷不能容忍。賤妾若就這麼回去,定會被他杖斃。”
“啊!”曹成嚇了一跳,他沒想到劉豫居然如此殘暴,心中不禁有些凜然。良久,他才嘆息一聲:“聽你說話,也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卻不知是何來歷?起來吧。”說著話,他溫和地將這個美婦從地上扶起,再看她的額角已經青成一片,顯是畏劉豫太甚。
那女子聽曹成這麼問,眼淚禁不住掉了下來,抽泣道:“賤妾乃東京河間府一小吏家的娘子,姓金,金人入侵時做了俘虜,輾轉多年,竟來了北京。”
“原來是官宦人家地娘子,難怪了。
“曹成嘆息一聲:”國破家亡,命運多舛……你好好呆在這裡,找個機會,曹成送你回家同你家夫君團聚。“這樣一個美貌女子落到北奴手中,可想是何等非人的光景。
金氏聽曹成這麼說,哭聲更大了些:“回不去了,家裡人都死在金人手中。”
曹成搖頭不語,從床上抱了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徑直躺下裝睡。
那女子悄悄喊了兩聲“將軍”,見曹成已經睡著,這才安靜地縮到床角。
曹成滿腹心事,哪裡睡得著,可怕驚動金氏,卻不敢動彈一下。這一覺睡得十分辛苦,天明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痠疼,腦袋隱隱有些發疼。
第二日,驛館的驛臣笑著問曹成:“曹將軍,昨夜那個女子可曾受用。陛下說了,若不合將軍心意,可換一個。”
曹成大驚,他知道自己只要一點頭,金氏回去之後就會被人打死。他忙回答說:“這女子很不錯,挺體貼人的,以後就她了,也不用換人。”
驛臣笑道:“難得將軍喜歡,就隨你了。”
時間飛快過去了十日,這十日中曹成呆在驛館裡度日如年,翹首盼望這那個木公公的訊息。可木太監死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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