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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腰帶著眾人出了門,李衛猶豫地出了門,最後還順便還關上大門,屋內只剩下路家兩兄妹。
「你認識淑妃?」路杳杳開門見山問道。
路遠道還未說話,便又看到路杳杳身子前傾,靠近面前之人逼問道:「你認識!你當年在江南出事,就是淑妃救得你對不對,之後你把人拋棄了,獨自一人去了甘州。」
路遠道失笑,笑問道:「你怎麼知道?」
雖然他沒有直接承認,但這話不亞於驗證了路杳杳猜的全中了。
「你管我怎麼知道。」她不由坐直身子,目有異色地打量起自己哥哥,「你,你和,她,她做過,啥沒有。」
她小聲又含糊地嘟囔著,又有興趣又不好意思,大眼睛撲閃得起勁。
「少給我胡思亂想,我和她清清白白。」路遠道無奈搖頭,「這事,誰跟你說的。」
路杳杳不情願地說著:「之前去江南的時候,謝家人莫名來拜訪,順道查了查,昨天淑妃找我聊天,我感覺她是故意告訴我的。」
「故意的,你知道嗎!」她皺著小臉,一臉嚴肅,「就是不知道為何與我說這些,還說了孃的事情,還說了越州的事情。」
路遠道臉上的笑意微微斂起,兄妹倆明明同樣琉璃色的眼睛,卻在他身上顯得深邃而悠遠,深不可測,不含笑意。
「她說了什麼。」他平靜問道。
路杳杳眼珠子轉了轉,顯然在考慮要不要說。
「你這小腦袋瓜子想什麼呢,淑妃在後宮多年可不是吃素的,你可鬥不過她,還不給我老實交代了。」路遠道一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她的想法,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咬牙威脅著。
路杳杳不悅說道:「還不是你們一個個都會騙我,和淑妃認識的事為什麼不和我說,害我昨天都傻了。」
她皺著臉,目光在屋內掃了一眼,突然眼睛一亮:「還有這個。」
「既然沒關係,沒關係把別人的送你的東西掛在床前做什麼!」她抓著這個問題,怒氣沖沖地質問道,「分明就是暗度陳倉。」
路遠道的視線自床前懸掛的長綢帶上一掃而過,無奈說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
「這是細綢緞,浸染過藥物後能長久留香,這條染了安神的藥,這才放在床前的。」
路杳杳滿臉不信。
「不信,你自己聞一下。」路遠道大方說道。
路杳杳也真的起身把綢緞摘下來聞了聞,皺了皺鼻子:「好難聞,安神的藥還這麼難聞的嗎?」
路遠道見狀,只是笑說道:「你現在是雙身子的人,怎麼還亂摸,快掛回去。」
路杳杳背對著他掛了上去,但是很快從袖子掏出一條一模一樣的綢緞,替了這條重新掛上去,把他的東西胡亂疊好扔到夾層裡。
她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就收拾好,狀若無事地轉身,倒也沒重新坐下,只是好奇地屋內逛來逛去,大眼睛來回巡視著。
「淑妃和你講了什麼。」路遠道見她在屋內亂逛,再一次問道。
路杳杳鬆口,簡單地把昨日的話都重複了一下,最後總結道:「她好奇怪啊,好端端和我說這些做什麼,甚至還暴露了自己。」
路遠道手中的暖爐已經冰冷,連帶著眼底的紅色淚痣都在這一點冷意,聞言只是微微垂下眼眸,看著面前雕刻精美的手爐。
「你知道對不對?」路杳杳突如其來地靠近他,逼問著,「我之前就奇怪,淑妃幫我過好幾次,我之前和她也就在宮宴上見過幾次,路家不參與宮廷紛爭,她突然這麼好心,我就覺得奇怪。」
「若是因為你,倒也說得通。」
「但她一直掩藏得這麼好,沒理由對著我自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