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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得無話可說。」
溫歸遠頓時無言以對。
「你看你盯了這麼久,她事到臨頭還要弄個假的騙你。」江月樓帶著幾分隔岸觀火的笑意,「你這樣可不行。」
溫歸遠氣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解鈴還須繫鈴人,她覺得你騙了她,對她好的一切都是因為路家,那你就要證明不是這樣的。」江月樓雖然愛莫能助地攤手,但還是誠實地給了意見。
「她自小喜歡熱鬧的,半月後是聖人聖誕,倒是各國使節都會入長安,你不如多帶她出去玩玩。」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寫的六千字稿子全丟了!!我哭得好大聲,比我隔壁家的狗叫的還大聲,嗚嗚嗚 ,,
第59章
這話溫歸遠記在心中, 可還沒等他決定好這個時候,五日後的太子壽宴上倒是鬧出了點風波。
第一件事情倒是不打不相識,第二件事情說起來也是無妄之災。
太子生日當年,路家作為太子妃的孃家, 又是如今的權臣, 自然也受邀出席。
路遠晨早早打扮妥當, 穿了身大紅花團錦簇牡丹百鳥金粉長衫忙不迭跑到東宮去找姐姐,張口姐姐閉口姐姐, 被綠腰趕出去又牽著平安滿東宮逛起來, 等路杳杳起來,迎鳳殿也才熱鬧起來。
路杳杳看著一見他就被那件富貴的衣服閃了眼,笑得花枝亂顫。
「這衣服怎麼這樣花裡胡哨。」她笑。
路遠晨年紀小,圓臉又顯得稚氣未脫, 穿著一聲異常華貴富麗的衣服難免壓不住, 但他素來被養得嬌貴天真,瞳孔清明,臉頰鼓鼓,穿這身衣服只覺得脂粉富態, 倒也不覺得怪異好笑。
怪不得總是被路尋義打趣是路家第二個嬌滴滴的路小娘子。
路遠晨嘟著嘴, 不高興地說道:「他們都說我紈絝子弟,那我就穿得紈絝子弟一點給他們看。」
「嘻嘻,氣死他們。」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晃著雙腿, 歪著頭咧嘴, 得意笑著。
路杳杳自銅鏡中抬眸,注意到他臉頰上有兩道還未痊癒的傷口,眉心一皺, 招手讓人過來。
「臉上的傷怎麼了?」她伸手碰了碰路遠晨臉上還沒完全消退不悅地問著。
路遠晨不在意地摸了一把:「之前和柳家幾個兄弟打架,不小心被他們使詐絆倒了,磕臉上了。」
「還好沒毀容。」他不在意地說著。
路杳杳臉色一沉。
路遠晨連忙說道:「也不是說什麼大事,伯父已經教訓他們了,柳奶奶親自帶他們也給我道歉了。」
「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張故作高雅的德行,整日跟在那些世家子後面殷勤,別人也看不上他們啊,那天我和封若章一起打得,哇,封若章真的好厲害,打起人來好兇啊,把那個柳家大郎君打得牙都掉了一顆。」
「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激動啊。」路遠晨撐著下巴,不解地問著。
路杳杳見他眼睛發亮,沒心沒肺的樣子,完全不在意這些事情,心中無奈,對著紅玉說道:「拿點白玉膏來,再給他塗點。」
「怎麼就打起來了。」她問。
「就是伯父官復原職那天,我偷溜出去找封若章玩,後來在酒樓吃飯的時候,看到柳家那對兄弟一直跟在白家兩位庶出兩子身邊殷勤,端茶送水,一點骨氣也沒有。」
他呲笑一聲:「要不是看在柳姐姐的份上,我看都不想看他們兩個。」
柳家那團爛帳,真的是看的人就頭疼。
要不是柳文宜是路杳杳自小的閨蜜,柳家老夫人還能壓制著下面,路相早就出手把人收拾了。
「然後呢?怎麼就打起來了,可有驚動官府。」路杳杳拿出帕子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