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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歸遠目光從木屋上一掃而過,冷靜解釋著:「是一個鄯州時的啞僕,之前一同入京,是我身邊的老人了,之前受過傷,就一直在竹林中養傷。」
「平安一定時常來玩,你看它圈地盤的熟練。」路杳杳見他熟練的動作,不由捂嘴笑著。
溫歸遠鳳眼微眯,笑看著平安。
平安抬腳的動作一僵,狗眼滴溜溜地掃了眼溫歸遠,耳朵抖了抖,訕訕放下腿,噠噠地跑遠了。
「回去吧,妾身學了按摩,殿下要試試嗎?」路杳杳見天色也晚了,平安也跑走了,眼波流轉,臉上露出一點羞怯之意,水潤潤的大眼睛微微上移,怯生生地看著他。
溫歸遠沒想到她還會邀請自己回去,一時間喜悅佔據了不安。
上個月路杳杳疼得直打滾,所以他其實是記著路杳杳的小日子,按理還要七八天,可她還是掛起紅燈籠。
她到底是傷心了。
即使今日她態度自然,甚至更加可親,可他心底其實還是懸著一根弦,崩到極致,讓他心生不安。
他怕她只是小意溫柔,怕她依舊心懷怨恨,怕她不願再和他親近,可剛才她卻開口挽留,那一瞬間的喜悅,便是遮也遮不住。
「殿下忙嗎?」路杳杳見人不說話,眼底露出一點失望之色,但是很快又掩了過去,低下頭,大方賢惠說道,「是妾身打擾了,妾身送殿下回……」
她還未說話,只是驚訝地抬首。
溫歸遠握緊兩人相纏的手,漆黑眼眸,亮如星辰,笑說道:「那就辛苦杳杳了。」
路杳杳眼睛一亮,桃腮微暈紅潮,杏眼欲語含羞。
兩人回了寢殿,各自前去梳洗。
等溫歸遠重新踏入內室,就看到路杳杳穿著越溪紋孔雀羅,領口處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膚,手腳處的輕羅極為透明貼身,質地細膩,顏色清透,印出修長白皙的肌膚。
溫歸遠一愣,眼底眸光越發深沉。
雖然大昇流行這樣的香風飄帶,清透柔軟的寢衣,但路杳杳從不曾穿過這樣的寢衣。
「躺下吧。」她一見人便笑,顧盼神飛,露出一點躍躍欲試的神色。
溫歸遠只好收回視線,躺到床上。
秋日的寢衣依舊淡泊,只是從沁涼的輕羅換成保暖的綢緞,路杳杳的手貼在他的肩胛骨,手心的溫度瞬間順著衣服傳到他身上。
溫歸遠心底的邪火逐漸上湧。
「這裡酸嗎?」路杳杳煞有其事地捏著她的肩膀,認認真真地問著。
那力道宛若螞蟻一般,溫歸遠失笑,但也沒說出口。
路杳杳站在他身旁,嘴角的笑意微微勾起,琥珀色眸光在燭光跳動下露出一點嘲弄之色。
「你這個力氣……」溫歸遠笑道,只是他還未完全笑出來,臉上笑容突然僵在臉上。
原來是路杳杳不知何時坐在他腰間,不服氣地說道:「我有的是力氣。」
她的位置不偏不倚落在尾椎上,柔軟的觸感貼在他腰間,搖曳萬千,磨得他定力全失。
年少新婚,兩人已有半月不曾親熱了,肌膚相親的溫柔和纏綿,讓他食髓知味。
路杳杳感受到手中肌肉越發僵硬,露出一點得意的笑來,嘴裡卻是嬌氣地抱怨著:「不按了,太累了。」
她雙腳並用,眼疾手快裹起被子正打算滾到內側睡下,但是很快只覺得天旋地轉,再一回神,兩人已經調換了位置。
溫歸遠的呼吸貼著她的臉,兩人緊緊相擁,大腿處是熟悉的感覺。
「杳杳。」溫歸遠低啞的聲音在耳邊蠱惑般響起,「杳杳,你是故意的嘛?」
他喃喃自語。
路杳杳心中咯噔,還未說話,卻覺得頭頂上的陰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