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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從方秋獲言語中知曉自己對於此毒殺案已是無太多職責。
兩衙役押著陳東興下了堂。
方秋獲拍了下驚堂木喝道:“來人啊!將徐府僕人許顯明押上堂來!”
不會兒,許顯明被帶到堂上。皇甫天雄見此人長的瘦臉尖腮,細眼少眉,一幅十足的奴才相,不覺覺得幾分滑稽。
他顧不得撂下衣衫,剎地跪倒在堂上,緊繃衣衫拉的人直往前撲去,也不知他是真跪還是還是假跪,惹的堂外眾人一陣大笑。
方秋獲喝道:“堂下可是許顯明?”
許顯明忙是點頭稱是,不住磕著頭。
“可知你所犯的罪行?要如實說來,否則大刑侍候!”
許顯明抬頭頓時張大了眼,驚愕道:“老爺,小的冤枉啊,就是借小的十個膽,也不敢謀害主人啊!”
一邊的徐元彬怒道:“狗奴才,我們如此厚待你,且是做出如此惡毒之事,真是後悔當初未加你毒打致死!”
許顯明不住磕頭道:“少主人,老奴可是萬萬不會做此等事來。”
方秋獲拍了下驚堂木:“徐元彬,你且說下他所做的不義之事!還看他如何抵賴!”
徐元彬頓了頓,口氣甚是嚴厲:“此人好賭,先前生員不知,後來有幾次其他家人告知,他賭輸了錢,將府中一些值錢東西偷出去賤賣,待我告知父親。
父親念他年邁,又是老僕,姑息饒了他。我也是作罷。而後過了些時日,有人告知我書房內有一小兔雕古玉不見了。
後來才知,乃是這狗奴才偷偷拿去賣了還賭債。生員本想重責一番,將他趕出。父親乃懷憐憫之心,遂將他留下。”
“都怪小的心軟,留下一隻白眼狼。”徐員外聽後也是長嘆口氣道。
方秋獲拍下驚堂木:“許顯明,你少主人說的可是屬實?”
許顯明忙是點頭,辯道:“老爺,那確是小的不對,可再如何,小的可不敢對主人不敬啊!
也不敢有怨言啊!還望老爺明鑑啊!小的真的未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來!”
方秋獲‘哼’一聲,重重地拍了下驚堂木:“大膽許顯明,堂上也敢撒謊,來人,且將證物給他過目。”
此時出來一衙役遞給他那張畫著徐元彬人像的紙,上面還有著不少的針眼。
許顯明接過此紙,瘦小身子顫抖了下,差點癱倒在地。
方秋獲將驚堂木一拍,先是讓徐員外幾人退下,大聲喝道:“大膽的狗頭,有物證在此,還是一派胡言。不用大刑,諒你不肯招認。來呀,大刑伺候。”
說著從籤筒內抽出一簽扔下堂。
兩旁衙役一聲吆喝,早將夾棍摔下堂來。
上來數人,將陳東興按住行刑。差役早將他拖出左腿,撕去鞋襪,套上絨繩。
只聽一差役喝收繩,眾差威武一聲,將繩一緊,只見陳東興臉色一苦,“呀嚇”一響,鮮血交流。
令皇甫天雄及眾人驚奇的是,幾番大刑下來,許顯明除了喊饒外,卻硬是未曾開口承認那事為自己所做。
方秋獲見他如此熬刑,不禁赫然大怒,大聲喝著命人取過小小錘頭對定棒頭,猛力敲打,許顯明體小身弱,究竟禁不住如此非刑,登時大叫一聲,昏暈過去。
那執行差役趕上來,即回稟後,取了一碗陰陽冷水,開啟命門對面噴去,不到半刻光景,許顯明漸漸醒來。
方秋獲喝道:“你這狗頭是招與不招?可知你為了洩私憤,殺死主人,以命抵命,已是死有餘辜,在此任意熬刑,豈非是自尋苦惱。”
說著,又是要差下籤票,再次用刑。
許顯明頓時磕頭哀求著:“老爺,我招!我招!”
方秋獲這才收回籤票,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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