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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夏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有自己的打算。她想了一下，再次發問道，“為什麼巫師得是邪惡的？”

“這還不簡單，”洛水玫瑰發出嗤笑一聲，不屑的說，“人魚一族天性嗜殺，要是一段時間不沾血等級就會停滯不前。而且她們還能吸取活人的經驗，從而給自己升級。但是被吸的活人會降至少一級。所以她們的巫術一般都是殺人所用。”

吸取活人經驗？聽起來似乎很取巧，實際上肯定有雜七雜八的限制。之前那個爐鼎的說法讓夏菁隔應了好久，怪不得人魚一族這麼稀少，有這樣一種體制真是麻煩。突然，她面色一白，下意識的檢視等級。

＇嘀！你的等級為：12（100/2000）＇

怎麼回事？她之前不才十級嗎？夏菁似乎想到什麼，對系統說，“查一下經驗來源。”

＇嘀！經驗來源：吸取別的玩家所得（人魚一族特性）＇

“……”夏菁徹底愣住了。這麼說……昨天晚上……那麼她現在應該高興才是？可是那夏冰嵐應該掉級才對。神情恍惚間，她沒有注意到三角琉璃桐的補充。

“這個要看具體情況而定吧，主要取決於心態，類似雙修都增加經驗的也不在少數。”三角琉璃桐拿起遙控器，“貌似這個話題有點沉重，換個輕鬆的節目看看。”

“等一下，”一直沒說話的冰燈堇突然出言打斷道，“你是巫師嗎？”

“是。”夏菁繼續操控精神力，經過短時間練習，現在已經可以將水倒出來一點了。

洛水玫瑰豎起尖刺，不悅的向冰燈堇質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剛才聊天的時候你不說話，現在扯上了。沒事趕緊讓開！”

“我只是突然想到一個主意，說不定能讓我們擺脫這種寄人籬下的處境。”冰燈堇慢悠悠的說，“不知你們倆有沒有興趣聽聽？”

洛水玫瑰不屑的發出一聲冷哼，又被三角琉璃桐緊緊拽住，“你先說。”

“人類，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冰燈堇的白色花朵一閃一閃的，她胸有成竹的抖抖藤蔓，“我幫你贏得考核，你成為那位大人的弟子後，讓我恢復自由，變回原來的模樣。如何？”

“你怎麼幫我？況且就算我成了那位大人的弟子，也不一定能讓你恢復自由啊。”夏菁雖然有一瞬間的心動，還是將自己的困惑丟擲來。萬一到時候冰燈堇反悔，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那裡是不是還有一張契約紙？”三角琉璃桐忽然轉向冰燈堇，“我記得你藏起來一張。”

“沒錯。”白色的花朵緩緩從身後抽出一張羊皮卷軸，遞到夏菁面前，“我有輔助精神力增長的優勢，同時也具有極強的戰鬥力。簽訂契約後，你召喚我不需要任何精神力，直接下命令即可。”

夏菁接過羊皮卷軸，卻沒有契約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在你變成人形後這契約就要銷燬對嗎？”

“不是，契約多久無所謂，我只是想離開這裡。”冰燈堇搖了搖花朵，堅定的說。

“你怎麼知道我會離開這裡而不是生活在那位大人的庇護下？”

“因為那位大人從不會把一個徒弟帶在身邊超過兩個月。”這次，是三角琉璃桐幫忙回答的。她停頓一下，枝條蹭了蹭冰燈堇，“你真的決定了？”

“對，我寧願試一試，也不要一直呆在這裡，過著逞口舌之快的生活。”她若有所指的說。

洛水玫瑰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