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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揮灑盞盞國色天香的玉盅,
喚出春潮。
五月槐花,
細雨漂洗,
飄滿青山綠水的大連,
像純潔燦爛的天使,
搖曳串串呼風喚雨的風鈴,
奏響春曲。
五月的大連,
披著節日盛裝,
從*的胸腔撥動心絃,
彈出七彩心香,
澎湃天風海濤般的交響。”
槐枝挑出一串串鈴鐺,彷彿音符在牽著風的手走過時;發出叮鈴作響美妙動聽天籟一般的聲音,音質悠揚、婉轉、纖細如同鋼琴的音域可以細膩情長、纏綿氾濫。這聲音就是滿天的香氣,春天的味道在空中瀰漫開來。
春天真的悄悄來過,敏感的花兒不能拒絕,但是瀟灑的外表,掩不住憂鬱的靈魂。相信春天的美麗,沒人去想到會不會永恆
可惜,春天和美麗,都是天底下最容易消逝的。
難道今天的絢爛是為了明天在光陰流逝之後,淚流滿面地去憑弔;風輕雲淡裡感嘆,懷念一場風花雪月的過往?香氣如無數無處停息的靈魂飄著,找不到想要的棲身的地方。
真是含情脈脈,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感受,男人就要有陽剛之氣。能夠收放自如,把自己的感情閉關自守,不能把情緒表露出來。肖博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沒有說出口。
“你沒有一韻到底”
“我只是在表達心情,一味追求用韻,反而破壞了這種意境,現在我不跟你討論這問題。”烏梅興致沒減,邊嗅著花,邊反駁道。這話說出來,也帶著槐花香氣。
肖博不想跟她糾纏不清,他決定要跟她拉開一段距離,距離產生美。守住來時的承諾,不動*。如果要是和她有什麼瓜葛,給全樓的鄰鄰居居的嘴裡傳頌,那麼他們那片的牙科醫院,就得因為沒有患者,而倒閉大牙全都笑掉了。
肖博對她不以為然………會寫,也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沒有在紅塵中一遇到知音的感覺。處於這樣景色催生靈感的氛圍,有點基礎的人,面對自然的流露,把看到的寫出來………會寫字的人,語言流暢,意思表達清楚就可以了(詞能答意)。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很自然就會在腦海酒缸裡,醞釀、催熟發酵。
肖博只是驚訝和憤怒、不服,彷彿破壞了自己的心境,彷彿被剝奪了嘲笑的權利和樂趣。他的目的就不純………剛開始時,就對她出身有歧視,他們本來就是不平等的,不是一個階層………不是白領和藍領:領導被領導的關係,而是一個應該被玩弄和玩弄的關係理所應當,應該被看不起。就像兩條平行直線是永遠不能交叉的,在一點切磋交流。
他只是不明白,你怎麼也配喜歡這種高雅的東西………好像玷汙了什麼身份似的?我這種人配有,而你那種人她配麼?他帶著這種疑惑。打個典型的比喻,就像看見一個窮孩子,手裡拿著高階玩具或嘴裡吃著高階的糖果,邊走邊吃,從他面前經過。而自己又剛剛吃過,再買又買不起…咬著大拇指,又羨慕,又不服氣的心態。
其實他忘記了,文字讓人看懂為好、藝術是供人觀賞的沒有什麼專業人士,也沒有什麼規定什麼人應該應有,什麼人應該沒有,應該是大眾化普及性的知識………就像手機等,想有就有。
在他腦子裡對於文學是概念性錯誤,文學是高階殿堂………免談:人類靈魂之工程………扯淡。其實就是對自己或他人感興趣:或能引起他人………大眾傳媒感興趣的傳記、傳說。一種新職業的養家餬口的賺錢工具。
文學就像廚師做菜,哪道菜適合哪些人的口味,高檔………小資階層、中檔………學生、低檔………大眾,總之,編故事要讓人看下去,看不下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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