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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盡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我白家,近一個月凡是在我們白家商行定購大米的客商,都無不是無故被人打,現在誰還敢與我們白家做生意!”
“你們怎麼不去找郡首說說?”夏雪妃問道。
“你懂什麼?”一旁的白夫人不悅的瞥她一眼,一臉不爽的說道:“在鳳關肥豬會長的一句話比郡首都還管用,不信你出去打聽打聽。再說,人家還有做了親王側妃的族妹,讓我們去求郡首說公道話,那不是明擺著撕破臉跟肥豬鬥嗎?”
“正所謂民不與官鬥。什麼廉政?都是屁話!”大少奶奶火大的嗤之以鼻。
聞言,夏雪妃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如遇坎,就得自己過。外人又能幫得了多少?
入夜,沐浴更衣後,夏雪妃披著長髮,走到窗邊抬頭仰望著圓月。久久才步回床邊掀被躺下。
當初的絕決跳崖,原以為此世就此結束就好!
誰曾想,她的命夠硬。從幾十丈高的懸崖跳下,不但一路有積了厚雪的樹枝相擋,化去大部份墜力。摔落地面時,也是落在厚厚的積雪上……
路過的白老爺將她救回了鳳關,還請來郡中醫術最高明的大夫冶好了她摔斷的右腿,不過臉上那道最初深可見骨的傷口……
拉攏被褥,夏雪妃並不為毀容的事傷心。再美,也不過是一張皮囊。至少,這半年來,她從沒過得如此安靜過。
這樣就好!
半夜時分,迷迷糊糊中夏雪妃被一些聲響吵醒:“珠兒。”
房門被推開,一個丫環跑了進來:“簫姑娘,您怎麼啦?”
夏雪妃從床上撐坐起來:“外面怎麼那麼吵?”
“聽說是二少爺晚上回家的路上,不知道為何把週會長的兒子打傷了,已經被抓住了官府。老爺和大少爺正趕去救人。”珠兒表情著急的說道。
“你先下去休息吧!”夏雪妃沒有再說什麼,重新躺下床。
一大早,整個白府人心慌慌。
“老爺,您想想辦法一定要把啟兒救回來,就算傾家蕩產也無所謂。大不了從此以後我們一家人男耕女織,粗茶淡飯的過一生。”白夫人眼睛紅腫似核桃,不斷以手帕拭淚:“大姐臨走前把兩個孩子交給了我,要是啟兒出了什麼事,我還有什麼臉去見地下的大姐呀。”
“好了!要是傾家蕩產就能把啟兒救出來,我還會坐在這裡發愁嗎?”白老爺已被兒子的事折騰的焦頭爛額:“周少爺如今怕是廢了,人家明擺著是要啟兒的命,就算我們把錢全數雙手奉上,人家也不會答應!”
“那……那該怎麼辦!”白夫人哭得更兇。只恨自己是個婦道人家,家中出了天大的事,半點忙也幫不上。
“不好了,老爺……老爺,不好了。”一個小廝火燒眉毛的從大門一路大喊跑來:“老爺,三少爺為救二少爺去衙門敲鼓,縣令說三少爺糊亂擾亂公堂,也被關起來了!”
“什麼?”聞言,白夫從位置子拍案而起,一時急火攻心,差點昏倒。
“老爺,您快想想辦法救救兩位少爺吧!”那小廝跪在地上大哭。
“老爺……你要支援住呀。你要是也倒下了,那我們白家就真的完了。”白夫人哭著將丈夫扶坐下來,一個勁兒的撫著丈夫的背,幫著他順氣。
“真是……啊……真是天要亡我白家呀!”好不容易緩過來的白老爺,也忍不住哀哭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呀……”
“爹,三弟他……”一直在外找關係的大少和大少奶奶,也以最快速度趕回來。
“天啊!我們白家到底造了什麼孽呀?”白老爺絕望要悲喊。
“爹,二孃。”大少奶奶抱著白夫人就是嚎啕大哭。
一直站在廳外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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