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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曾經投射在年氏的身上,如今卻發現,那不過是年氏肯照著他心中設想的那樣去做而已。
看看現在這個年氏就能明白個大概了,她把自己的喜好摸得透透的,屋子裡燃的是他過去最喜歡的伽南香,備的茶葉是明前龍井,就連衣裳她也是按著自己的喜好在穿的。
過去胤禛看她有多麼合意,現在看她就有多麼厭惡。這個女人從頭假到了腳,攤一卷詩想勾他論什麼?春情?才嫁過來幾天就把這些事打聽的這樣清楚,可見是下了功夫的,衣裳褲子都備好了,她又是從哪裡知道的尺寸?
胤禛想著就把周婷摟得更緊,嘴裡沒有立時答她的話,心思卻不住在轉,把前世今生都過了一遍,嘴角勾起一點笑意來,拿手指作梳理理她烏黑濃密的鬢髮,嘴唇輕輕貼過去:“我為什麼來,你不知道?”
周婷的臉一下子紅了,從鼻子裡哼出一聲來,身子扭動一下,心裡頭跟灌了蜜一樣,她這會子又餓又乏,哼出來的聲兒也是輕輕細細的帶著點勾人的意味,胤禛那東西就又支了起來,見她眉目間倦極了,拍拍她的臉頰:“起來披件衣裳,我叫人傳膳。”
珍珠翡翠一聽見聲兒就進來掌燈,雖是侍候慣了主子的,哪裡見過這場面,一直紅到了耳朵根,臉上臊得慌,還要為周婷遮掩,不好太難看了,叫抬膳桌的丫頭們見了成什麼樣子。趕緊對視一眼把歪著的炕桌給搬正了,上頭的東西一件件理好,褥子一眼瞧不出溼來,地毯上頭的衣服歸攏歸攏。
周婷縮在胤禛身邊把聲兒聽得分明,兩個丫頭快手快腳的理完了,這才衝著帳子曲一曲膝蓋:“外頭溼氣重,奴才作主叫煮了紅糖薑茶,主子喝一碗怯怯寒,灶上今兒得了幾隻野雞崽子,在沙鍋裡燉了湯,主子可要嘗一嘗?”
胤禛懶洋洋不動彈,直拿眼看著她,藉著帳子外頭的燈光看她佈滿紅暈的臉,周婷嗔他一眼,清了清嗓子:“盛了來,再下點銀絲面,若有存著的蟹油就拿那個炒年糕條來吃。”又看看胤禛,見他的眼睛直往胸前打轉,瞥他一眼:“再來個鴛鴦煎牛筋,配齊了上來。”這是主菜,廚房裡頭還有備好的小菜,一桌子七八個菜,也夠他們吃的了。
剛要叫她們去備,珍珠咬了咬嘴唇:“東院的年側福晉急病,蘇公公已經著人請太醫去了。”這事兒當然不能瞞下來,到時候出點事她也擔不起。
周婷一聽挑了挑眉毛,瞧了眼胤禛,有些吃不準年氏這是躲羞還是真病,沉吟一聲說道:“等會子把太醫的脈案拿了來細瞧,既她病了就叫她好生養著,叫身邊的丫頭看緊一些,別叫她往視窗廊下站著,若是又著了風,便是她們沒侍候好。”
珍珠退出去的時候,正聽見胤禛跟周婷調笑:“你怎知道她愛往視窗廊下頭站?”
周婷又從鼻子裡頭哼出一聲來,這有什麼好猜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不成,不說現代那些電視劇,就是她來這兒的這些年裡頭,也能總結出經驗來了,八阿哥家的新月為什麼對月跳舞唱歌,鈕祜祿氏又為了什麼落雪珠子還去打鞦韆,真以為是拍電視劇呢,旁邊十好幾個場務看著給她們鼓風撒花瓣呢。
周婷“哧”了一聲,拿眼斜一斜胤禛又轉過頭去:“這些作派也只能騙騙爺們家,哪家女人心裡沒個譜?不過不去不點破罷了。”
胤禛的手指頭上纏著周婷的髮絲,湊過去笑問:“那你今兒怎麼又點破了?”非要問一句出來,他都認下了,她怎麼能不認呢?周婷趴在枕頭上不理他,憑他怎麼問就是不答。
等膳桌端了進來,周婷一筷子夾了年糕嘴裡頭送,咬得滿嘴蟹黃,珍珠備了菊花茶給她漱口好解膩去腥,周婷含了一口吐進痰盒裡頭,又飲了半杯,這才拿著帕兒一抹嘴,吩咐道:“去東院瞧瞧,告訴年側福晉,不必理東西了,她病了,不易挪動。”
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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