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堂的議事大廳裡,所有的丹文家上層和族老,包括家主丹文正雄,俱都在此。
廳內,十幾名滄桑老者,端坐於兩旁。上首位置,一名白髮蒼蒼的老者坐立中央,正是丹文老祖無疑。在他的右側,鍾老微眯著雙眼,坐在那裡,臉上盡是平淡之色。左手位置,則是丹文正雄,此刻的他還在為自己的女兒擔心,臉上憂慮之色甚濃。
除此之外,還有一名和丹文正雄差不多年紀的虯髯大漢,坐在左側末座。此人身體極為強壯,加上那一臉的絡腮鬍,讓人望而生畏。其面上倒是閒得很淡然,不過,那雙眼睛裡隱隱露出些驕傲之色,彷彿此人有什麼其他任何人都比不上的東西似的。
所有的人都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人。族老們面色有些不喜,丹文老祖也時不時的皺起眉頭,偶爾,還向那虯髯大漢看上一眼。
正在此時,門口走來兩人,兩個風度翩翩的少年。若是離殤在此,定能認出其中一人。那人正是當日在笑竹居里想將他趕出去,最後重傷於他的丹文騰。而另外一人,竟是走在丹文騰的前面。他比起那丹文騰,更顯的英俊帥氣。其人黑衣黑靴,紫髮長至腰間,一把長劍斜背在身後,眉目之間的英氣讓人自嘆不如。
只見,兩人快速走進議事大廳,隨即拜倒在地,“丹文飛(騰)拜見太爺爺,拜見二伯,拜見各位族老。”原來這英氣更勝的少年,便是叫做丹文飛了,乃是丹文家族年輕一輩第一人。
正當此時,一聲力呵響了起來“畜生!真是不孝,族內長輩念你二人修為還看得過去,允許你等如丹文議事大廳。而今,你二人竟讓族內前輩在此等候如此之久,還不快快請罪!”,說話的竟是那位虯髯大漢,不過看那大漢此刻的表情,哪裡有一點點責怪兩少年的意思,眼裡的驕傲之色竟是比先前還濃了。
聽到此話,那兩名少年趕忙將頭低下,其中那名叫做丹文飛的少年,開口說道:“孩兒等因事來遲,請太爺爺降罪。”。
好一個心思縝密的少年,雖只短短兩句話,卻是頗有深意。其一,表明了自己遲來的事實,並甘心領罪。其二,那“因事來遲”四字乃是說自己事出有因。這句話從他的立場上來說,重點在於“請太爺爺降罪”,可是眾人聽在耳裡又是不同了,他們會在意那“因事來遲”,究竟是何事呢?
“畜生,還要狡辯。。。。。。”虯髯大漢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不過,未等他說下去,丹文老祖開口了,“正天,他們即是有事,就先聽其道來吧。”隨後看向地上的兩少年,繼續說道:“飛兒,藤兒,起來說話。”
那丹文飛也不矯情,立即站了起來,丹文騰也跟著站起身來,兩人再次向眾人施了一禮。
不過,當看到鍾老竟是和家主平起平坐的時候,丹文騰立即露出驚訝之色,竟是不見絲毫要行禮的意思。看來,他還不知鍾老的身份已經是和老祖平起平坐之人啊。
那丹文飛,竟也是不知此事。不過,他的眼裡僅僅閃過一絲的差異,便恢復了恭敬之色,然後朝向鍾老深深的一躬。
鍾老當然不會在意這些小節,仍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瞧見此番情景,那丹文老祖臉上頓生不喜,“正天,鍾老之事,我已經傳下命令,何故你堂堂家族長老之子,卻毫不知情?”
那叫做正天的虯髯大漢趕忙躬身說道,“回稟爺爺,飛兒和騰兒在您傳下命令之前已經離開家族了,今日剛剛歸來,所以。。。。。。”
丹文老祖聽聞此話,哼了一聲,轉頭對終老說道,“鍾兄,後輩管教無方,還請見諒啊。”
“無妨,丹文兄不必客氣。”說完,鍾老又是眯起了眼睛,恢復了淡然之色。廳中的兩少年,他竟是沒有瞧上一眼。
丹文老祖此時轉過頭來,看向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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