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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半句交談都沒有就各自離去,卻在擦肩而過後悵然出神,想著對方的身影、對方的表情,忍不住回頭張望,可惜被下人忙碌身影隔開。
人在巨大壓力下總會變得敏感多疑,無論是易宸璟還是白綺歌,他們承受的太多太多,多到全然沒有注意這是一段多麼艱苦的歲月,否則他們便不會在之後巨大波濤動盪來臨前還要鬧這一場冷戰,忘記唯有彼此攙扶,才會有力量熬得過寒冬。
阮煙羅收到赤血鮫珠後爽快地履行約定,將傳言中異軍突起的那股勢力情況告知遙皇。易宸璟和偶大將軍也在場,聽完阮煙羅關於第三方兵力敘述,面無表情地看赤血鮫珠穿上絲線掛在阮煙羅雪白纖長的脖頸上,垂至胸口的碩大明珠光華流轉,配上嫵媚妖冶的容貌身姿相得益彰。
而在易宸璟眼中,分明是醜陋噁心的樣子。
“再過半月我們就要返回漠南了,大遙的風土人情、繁華昌盛都已經領略見識過,唯獨有一樣缺憾,不知道太子殿下願不願意幫忙為煙羅彌補。”看著表情麻木的易宸璟,阮煙羅魅笑妖嬈。
“你想要的不是已經都得到了麼?”易宸璟目不旁視,淡淡看著那顆引人目光的赤血鮫珠。
阮煙羅見他目光一直盯在赤血鮫珠上,索性將赤血鮫珠向上挪了挪,恰好卡在酥胸半露的衣襟中央,果不其然,易宸璟臉色微僵,扭過頭不再盯視。
“來到遙國也有一段時間了,幾位皇子我差不多都請來對飲過,只有太子殿下忙於正事一直沒能單獨宴請。這幾天聽聞遙皇陛下身子骨極好可以親自批閱奏章,想來太子殿下也多少能騰挪出空閒時間,加上想要感謝祈安公主忍痛割愛慷慨送出這顆赤血鮫珠,所以煙羅想在今晚設宴一席,也不知太子殿下肯不肯賞光——我的意思,是隻請太子殿下一人赴宴。”
阮煙羅對易宸璟有意這件事早傳遍前朝後宮不算新鮮,但見識過她如此放浪模樣的大臣並不多,雖說早聽聞漠南民風開放,像這般當眾挑逗邀約……幾位重臣紛紛低下頭面露不屑鄙夷之色,同時又都悄悄豎起耳朵,等待易宸璟作何回答。
“煙羅公主開口相邀我怎能不去?”易宸璟收回目光,利落回答令偶遂良大感意外。似是要對抗阮煙羅的魅惑,易宸璟微揚嘴角牽扯起淺淡笑容,清俊中平添三分風雅:“恰好我也想找個機會‘感謝’煙羅公主的青睞,以及煙羅公主為我做的那些事。”
這番話說得似乎別有深意,一眾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個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唯遙皇和偶遂良猜到幾分,均沉下目光盯緊易宸璟——偶遂良從陶公公口中得知他為赤血鮫珠與遙皇發生爭吵後自作主張去找白綺歌要來赤血鮫珠,這件事讓易宸璟十分憤怒,對胭胡國的厭惡可以說達到了極點,突然改變態度對阮煙羅如此客氣且語焉不詳……
他在謀算什麼,誰也猜不到。
與胭胡使的短暫見面發生在上午,那時白綺歌還在東宮發呆不知想著什麼,就連寧惜醉到來也未曾察覺。
“白姑娘看起來頗有些恍惚,可是哪個不長心的男人又惹到她了?”拉住低著頭打掃院落的玉澈,寧惜醉笑意吟吟。
“這宮裡男人有幾個?不長心的男人又有幾個?不長心且值得小姐如此勞心傷神的男人又有幾多個?一天到晚除了惹小姐傷心外就不會別的!”看了眼房內坐著發呆的白綺歌,玉澈恨恨地丟下掃帚,咬牙一腳踢得老遠。
寧惜醉找機會進趟皇宮不容易,看白綺歌精神不好也不方便去打擾,搖了搖頭,大冬天搖開摺扇在手裡把玩:“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吃飯?喝酒?還是其他雞毛蒜皮的小事?”
“以往都是小事小事,偏就這次事情不小。”玉澈知道寧惜醉與白綺歌關係匪淺,說起話來也不隱瞞,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小姐把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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