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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忍不住拍掌道:“此言的確很是貼切啊。不過王宏兄說的也是不錯。”
柳憑忍不住苦笑起來,他還真的沒有故意表現的心思,只是隨口而說,不想引起了這樣的反應。
祝英臺笑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學海’對‘書山’,‘無涯’對‘有盡’,‘苦作舟’對‘勤為路’,不論聲韻、詞性、內涵、意境,無不字字工穩,處處貼切。真是不俗,千古之佳言!果然不愧是奉常!”
柳憑板著臉道:“這可不是我作的……”
三人頓時好奇的道:“那是誰做的?”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的老師……”
“你老師是誰?”
“知府?絕不可能啊?”
柳憑想了想道:“是我以前的老師,嗯……是很小的時候,教我識文斷字的先生,現在已經去世了……”
三人聽著這話,頓時一臉鄙夷,這謊話說的,真是太假了。作出此等佳言之人,豈能默默無名?但既然柳憑不願承認,也就不多說了。
又聊了一陣,幾人分開。
和祝英臺他們分開後,柳憑便直接走向藏書室。
這些日子,他的修為寸步未進,而靈力已經積滿,所以就等著渡劫了。
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神魂一觸碰到陽火,便是瞬間引遍全身,根本沒有慢慢適應的方法。故此,沒有萬全的準備,就算再怎麼希望變強,他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畢竟這並非是什麼生死時刻,等著突破救命,需要放手一搏。
一個人獨自修行與摸索,真是艱難兇險。這讓他越發想念那個邋遢道人師傅,如果有他指引與安排,現在恐怕早已經度過這陽火之劫了。可既然已選擇了獨自在紅塵中行走,那便不要後悔了。
獨自摸索也可以自學,所以柳憑最近這些日子,看了不少這方面的書。
天啟書院的藏書室有五層,裡面書籍無數,就連那方面的**都收藏了……當然,位置很隱蔽。這且不談,這裡關於道家的各類書籍,都有收藏,其中不少讓柳憑收益頗豐,所以最近這些日子,都會泡在藏書室裡。
五樓人最少,而柳憑呆在角落,根本無人發現。
立刻開啟今天要看的幾本書之中的一本。
《桂玉子論仙》
鍾弟曰:“人生之生,安而不病,壯而不老,生而不死,何道可止於此?”
桂曰:“人者,凡俗也,終為灰灰,自仙道能如此。”
鍾弟曰:“仙不死不滅乎?”
桂曰:“終極者,與天同壽,雖無窮極之生,然不死不滅無差也。”
鍾弟曰:“人道何故如此?仙道何故如此?”
桂曰:“人之生,自父母交合,即精血為胎胞,於太初之後而有太質,陰承陽生,氣隨胎化,三百日形圓。靈光入體,與母分離……”
大半天才看完,柳憑眯了眯眼睛,靜靜思索整理著。
雖然益處很少,但卻實實在在的有著益處,這就足夠了,相信很快便能夠找到一條安全的突破道路。
離開藏書室後,便向暢園走去。
所謂暢園,就是天啟書院裡的公共澡堂。古代非常講究衛生,認為洗澡是一件非常神聖的大事,就算再寒冷的天,也有著三天一洗頭,五天一洗澡的說法。
與之相反的,是十五世紀的歐洲,那時竟然認為,鼠疫能夠透過洗澡入侵身體,導致百年之內,社會各界,官員、王公貴族、上流社會、全都不洗澡不洗臉……
實際上,在更久的時候,沐浴洗澡四個字的意思完全不同的,沐是洗頭髮,浴是洗身體,洗則是洗腳,而澡則是洗手。
這是題外話,也就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