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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小王爺有請。”語氣已然客氣了許多。
毛樂言道謝之後跟著他進去,剛進了大門,便看見劉澤中走了出來,他身穿白色的錦衣,頭髮有些亂,眸光如炬,定定地橋著毛樂言,在他身後,有一個白衣女子靜靜地佇立著,眸光淡柔,嘴角含著一絲悲苦和哀愁。毛樂言認得她,她曾經來為她治病,她便是劉澤中的姨娘,那位國色天香的如兒姑娘。
“你來了?”劉澤中靜靜地道,很自然地上前牽著毛樂言的手,毛樂言微微一怔,下意識地甩開,“我自己走。”
劉澤中手停在半空,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嗯,走吧,進去再說。”
如兒微微一笑,收斂起之前的哀苦的神情,“是神醫來了?”
毛樂言來為她治病的時候,她是陷入昏迷的,可以說沒有見過毛樂言。但是她張口便知道毛樂言的身份,想來之前已經有人跟她說過了。這般深夜,她不是該在自己的房間睡覺麼?為何會和劉澤中一同出來,而且瞧她的穿著,似乎是剛從床上起來的,兩人臉上有同樣的惺忪,這點讓毛樂言有些疑惑。她再看如兒看劉澤中的神情,再聯想起梅妃所說的話,心中便頓時明白了幾分,她心底微微嘆氣,看來,是一段錯位的鴛鴦。不過她也很高興,至少劉澤中並非喜歡自己,她也沒必要揹負這樣的感情債。
只是,她所知的是這位如兒既是劉澤中的姨娘,同時也是景王的夫人,莫非劉澤中不怕景王知道?就算景王此刻不在京城,只是也肯定有心腹在此,他們怎敢如此膽大?莫非愛情的力量真的可以如此偉大,讓人忘記周圍所有的危險和威脅?
這已經不是她能管的事情了,況且,她並不擔心這點,她來,是要弄清楚他為何要把雲霧樓的追殺令往自己身上攬。
劉澤中並沒有領著她進入正廳,而是帶著他一路去到自己的臥室。屋內燭光明亮,桌面擺放著一隻酒瓶,酒氣濃郁。比酒味更清晰的是房間內的薰香。她記得上次為陳如兒治病的時候,她房間裡也有這種薰香,而劉澤中也說過她最愛薰香。床上被鋪凌亂,兩個枕頭並排放著,毛樂言瞧了一眼,靠裡面的玉白色的錦繡枕頭上,還有一兩根長髮絲,在燭光下泛著光澤。而床邊的衣架子上,掛著一件藕色蓮葉繡金線外裳。
見此情況,毛樂言心中便有數了。
劉澤中進入房間之後,便開始有些不自在,他道:“咱們,還是出去談吧!”
從院子推門進來,就直接是他的臥室,要出他臥室的偏廳,需要從臥室的另一道門出去。他見毛樂言來到,一時高興,竟忘記了這裡是方才歡愛之地,不能見人。
毛樂言神色平靜,道:“好,小王爺帶路吧。”
陳如兒一直都沒有說話,靜靜地跟在劉澤中身邊行走,他去到哪裡,她便跟到哪裡,彷彿一個影子般的存在。
出了偏廳,便有丫頭奉茶上來,毛樂言坐了下來,慢慢地飲了幾口,才抬眸看著劉澤中,問道:“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劉澤中也坐了下來,陳如兒就坐在他身邊,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偶爾抬頭,可見她輕靈若仙的臉龐帶著一絲朦朧的光澤,眸光一忽一閃中,可見冷冽凌厲。但也只是一瞬間,便就恢復了平靜。
劉澤中嘴角淺笑,道:“這道追殺令是小王下的,下了之後便後悔,你與本王無仇無怨,沒必要殺你,便把這道追殺令個撤了,就這樣而已。”
毛樂言蹙眉道:“你不會不知道,雲霧樓的追殺令是撤不了的。你被他們盯著,很是麻煩。”
劉澤中凝視著她,“你在擔心小王?”
毛樂言挺直腰桿,搖搖頭,“不是,只是想不明白你為何要這樣做,還有,梅妃和你是什麼關係?她似乎很在乎你。”
“小王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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