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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多少錢呀?”小女人嬌氣的說。
“你真是買牛的嗎?”瘦老頭根本不相信這小女子是買牛的,也不出價。
相持了一會兒,圍觀的人都說,老頭不論人家買不買,你應該出個價嘛。在眾人的勸說下,瘦老頭賭氣地說:“1000塊,怎麼樣?”
其實這牛至少值1200塊,小女人一聽,半天沒有動靜,老頭對眾人說:“你們看,她是買牛的嗎?我早就說了,她不是買牛的。”
老頭剛說完,只見這小女子從容不迫的從她的坤包裡掏出了1000塊,數了一遍,遞給了那瘦老頭。
這老頭想反悔,忙說:“不賣了。”
“那怎麼行!”大夥都替小女人說話了。
在眾人的議論中,瘦老頭無奈,極不情願地把牽牛繩交給了小女人,蹲在地上耷拉著腦袋。
小女人拽著牽牛繩,跳到一條板凳上,對圍觀的人群亮著銅鈴般的嗓子現場叫賣起來:“各位大爺大叔大哥,這牛賣1100塊,有人願意要嗎?”
話音剛落,人們“呼”地擁了過來,男人天生好鬥,又極喜歡在女人面前逞能,尤其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大家都競相報價道:“我出1100”。“我給1200”。“俺掏1300……”
報價聲此起彼伏,小女人的臉,隨著報價聲而移動,不失時機給每一個報價者眉眼。這時一個黑臉絡腮鬍子的大漢蠻橫地把眾人撥開,擠到前來,牛氣十足地說:“都別爭了,老子出2000塊,給!”
還沒有等人緩過神,那黑臉彪形大漢隨即就把錢塞進了小女人的手裡。這黑臉大漢不停地問姓甚名誰,家住何方。只見小女人把錢數了一遍,轉過頭把錢交了那瘦老頭,甜甜地叫了一聲:“爺爺,我們回家吧。”說完揚長而去。
原來如此!圍觀的人群和黑臉大漢,半天才回過神來。
後來人們傳說,買牛的小女人是春花表妹。
隨著養牛的數量增加,在牛的屠宰問題上又出現了新的矛盾。農民和牛是有感情的,儘管以前老百姓養的生產牛,現在養的是商品牛,可是老百姓還是下不了手。就在這時,奔牛鎮傳出了黃牛頂傷人的故事:一家養牛專業戶,老頭和兒子商量好把出欄的牛賣給殺牛的。牛好像懂得意思,主人怎麼牽,牛就是不走,老頭在前邊牽,兒子在後邊趕,結果把牛打急了,牛憤而反抗,把兩人都頂傷了。這事一傳出,奔牛鎮人既不想賣牛,也不敢殺牛了。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春花想到了鎮食品站,對呀,食品站,既能殺豬,也能殺牛,食品站成立牛屠宰加工廠,不就得了嗎!可問題又來了,因屠宰廠是機械化流水作業,投資太大,一年要殺2萬頭以上才能盈利,況且牛肉一年半載很難找到銷路,所以縣商業局不同意建屠宰廠,奔牛鎮堅持要上,雙方一直鬧到縣裡。
秋天到了,橘子園裡卻看不到橘子,春花跑去看了多次,弄不明白,朱志同也看了數次,感到奇怪,找不到原因,束手無策。
有一天,春花到一家養牛專業戶看看養牛情況,見到一個老頭在看書,室內簡單明瞭清潔整齊,一個書架上堆滿書,牆上掛有一幅唐朝詩人劉禹錫的陋室銘。只見: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唯我德馨。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可以調琴素,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春花一看就知是一位智叟。於是就與老者從養牛談起,又談到今年的橘子長勢那麼好,花開得那麼多,怎麼就不結果。老者說,我這裡有一本《晏子春秋》,其中有一章是晏子使楚的故事,你帶回去看看,也許能明白。
這老人不是一般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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