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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陳禮和舒潼的影子,幾經打聽才知道倆人一個學習小組,中途實驗被汙染破壞了要重新取資料,不得不憋在實驗室裡。兩人趕到化院大樓,正撞上從裡面出來的宗嶽。
筱蠻上前打招呼,“嘿,有見到陳禮嗎?”
“她在二實,六樓。”“謝啦。”
宗嶽匆匆忙忙走了,手裡還提著個黑色的書包。
“哇,禮子真是有福了,還有人給她送飯。”筱蠻無不羨慕的說。
“你是福爾摩斯啊,人提這個書包你就知道里面是飯盒?”澤澤補刀。
“徐澤澤,一看你就是過年吃得太好,豬都能聞出來她身上有飯味。”
但兩人見到潼禮二人又是另一副光景,陳禮埋頭搗鼓那個酒精噴燈,螺母轉著轉著呼得一下冒出了一大團火焰,嚇得陳禮隨手又打翻一個試劑瓶,不一會兒臭味在實驗室彌散開來。穿著白大褂的兩人又手忙腳亂地收拾著現場,好一會兒才發現門口僵立的兩個人。
“誒,你們怎麼來了?”舒潼迷瞪了好一會兒,才認清是筱蠻和澤澤。
“哦,有個什麼新生舞會和隔壁的工大合辦,先來通知一下你們,下週就開始了。”
“陳禮,把樣品儲存一下,我們先休息吧。”
原本就有忙得頭大的實驗等著完成,現在又多了一個麻煩事。新生舞會是校友出資辦的,算是s大的傳統,自願報名參加,正規發邀請函,而且要求必須是正裝出席。
週末,四人去新天地逛,發現禮服只有在首層的品牌專賣店才有賣,陳禮隨便翻看一件短款的都逼近五位數,嚇得連忙收手,後來才發現是定製款的樣式,通勤裝還是有價效比高的。
舒潼是個瘦高個兒,試了好幾套發現自己貧乳的特徵在露肩的禮服襯托下一覽無遺,索性選了一套包裹嚴實的鏤空款,陳禮說看到你就想到黑寡婦,怕誰跟你跳完舞就被你吃了。
舒潼說陳禮就你嘴損,姐姐我別的不要了就要這一套。導購拿著單據笑得眼紋都出來了,澤澤說每次和舒潼逛街都是舒大頭橫空出世,充分詮釋當代買買買的意義。
筱蠻的身材是最標誌的,因為肉都長對了位置,所以駕馭這些禮服如魚得水,最後每人都心滿意足離開了,舞會當晚換上衣服趕到指定地點的大宴會廳才發現這四人是多引人注目。到場的大多是連衣裙或禮裙什麼的,陳禮、筱蠻和澤澤都比較低調,比起舒潼多是素淡的款式和顏色。舒潼在人群中是避無可避,再加上一七八的個子,配上兩把□□簡直就像終結者。
學生報的記者聞風而來,咔咔咔給舒潼來了幾個特寫,高高挽起的髮簪和一身黑十分凜冽和壓迫,沒等舒潼反應過來幾個記者就轉戰下一人,舒潼彷彿看見明天自己咄咄逼人的造型出現在學校微博和論壇上了。
澤澤說感覺被人坑了,還以為是非常正兒八經的舞會呢,這麼招蜂引蝶的多不好意思。舒潼表示強烈贊同,於是當晚準備最精心的四人反而躲在角落裡打算矇混過去。幾個打扮得有模有樣的應侍生端著酒杯在人群中穿梭,舒潼覺得應該對得起讓自己肉痛的禮服,拿了好幾杯酒和一堆吃的,在角落裡吃得不亦樂乎。
有個眼熟的男生走過來,竟然是管縱,可能是憑著學生會的特權混進了新生舞會,一下子就把筱蠻邀走了。師奶團四個剩了仨,舒潼越吃越沒勁,拉著澤澤就想上去跳舞。
“嘿,你是徐澤澤嗎?”一個男生走過來找澤澤搭訕,舒潼使著顏色讓陳禮一齊退下,遠遠看著若有所求的那位男生。起初兩人還聊得挺歡的,哪知那男的越聊越過分,他越往澤澤那邊靠,澤澤就越往旁邊挪。最後沒辦法打了個“救我”的手勢,舒潼忽得就上去救駕了。男生被來勢洶洶的舒潼驚得還沒靠近就先跑了,笑得一旁的陳禮東倒西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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