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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打什麼算盤了,微有些惱怒,“媽,我有女朋友了!”
柏莎故作茫然:“我只是介紹你們當個朋友,你想到哪裡去了?”
安東尼心下不快,也不想和她逞口舌之快,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朋友很多,不需要再多認識一個。”而後隨手端起一杯酒,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柏莎氣急:“anthony,anthony……”
這個宴會上的人都是他陌生的,安東尼看著也無趣,見那邊有音樂噴泉,便興味索然地走過去,本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一會,沒想到這一過去,卻讓他看到了一出好戲。
在噴泉邊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一紅一藍,一個張揚跋扈,一個怯懦膽小,一個將另一個人推倒在地,不留情地踹了一腳,另一個人抱著頭不敢反抗,另一個人見她如此,竟然想去扯她的頭髮,像要把她拽起來再打一頓。
安東尼看不下去,故意加重腳步聲讓她們察覺到,聲音淡若涼水,準確無誤地說出那個打人的女孩的名字:“千惠小姐這是在玩哪一齣?”
被推在地上的劉冉薇看到他,眼睛迸發出一種極致的亮光,就像在黑暗摸索前行許久的人終於找到明燈一般,站起來朝他跑來,躲在了他身後。
劉千惠被人撞見自己毆打妹妹的一幕,顯然也有些難堪,但她覺得這個男人是自己不認識的,應該不是什麼大人物,便厲喝道:“關你什麼事?你是誰啊,本小姐的事你也敢管?!”
安東尼彬彬有禮道:“我不是誰,只是覺得宴會現場熱鬧非凡,大庭廣眾之下,若是讓其他人看到千惠小姐對妹妹做這種事,怕是會影響到千惠小姐你的名聲,好心提醒一下罷了。”
劉千惠一想也是,她剛才是氣昏了頭才會衝動去打她,但這裡到底不是在自己家裡,人來人往太多,要是被旁人看到的確不好。
這樣想著,劉千惠便整了整衣服,神情放緩,故作輕鬆道:“看到了就看到了,我又沒做什麼,她自己摔倒了,我好心扶她一把罷了。”
安東尼只是微笑,對她能當著他的面說出這麼無恥的話語不置與否。
劉千惠步伐搖曳地從他身邊經過,準備回宴會現場,和劉冉薇擦肩而過時,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劉冉薇低著頭沒看她。
劉千惠走了之後,安東尼才轉身檢視劉冉薇:“你沒事吧?”
劉冉薇微微一笑,用力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安東尼卻是看到了她手臂上的擦傷,還在滲著血珠,眉心擰了擰:“這裡有醫藥箱嗎?或者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劉冉薇低頭在自己的包包裡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了一瓶消毒水,側著手在傷處噴了幾下,又拿乾淨的棉花擦去傷口旁的細小沙子,那姿勢動作看起來很熟練,像是平時沒少做這樣的事。
安東尼微微愣了愣,他以為除了蘇瑕,其他女孩都是像自己妹妹一樣,被呵護照顧得很好的溫室花朵,沒想到這個看似嬌小的女孩,竟然對這種事也如此習以為常。
劉冉薇往傷口上噴了點雲南白藥氣霧劑,準備用紗布包起來,但她一個人做這樣的動作並不是很容易,安東尼看著,忽然伸手道:“我幫你。”
劉冉薇一頓,將紗布遞給他,他的動作很溫柔,細心又專注,他不禁抬頭看著他,她的那雙眼睛很好看,清澈如同不暗世事的麋鹿,像是她眼裡的世界,無論什麼都是乾淨純粹的。
——
醫院,病房。
蘇瑕拜託護士去買了瘦肉粥,護士很快回來,將熱乎乎的食盒放在她的床頭櫃上,同時放下的還有一束花。
那束花是濃郁得刺眼的黑色,花瓣寬大,有些像水仙花,花蕊是淡黃色,還散發著一種幽幽香氣,不可否認那是一種很令人沉醉的香氣,但卻讓人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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