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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主意。
黃啟倫伸手到床邊去抱龔夢舒卻抱了個空,不由出聲道:“夢舒,你在與我捉迷藏麼?”說著便往床角落摸索而來。
龔夢舒睜著眼眸驚恐地看著黃啟倫黑色的人影朝著她靠過來,她已經縮到了床角的牆壁上,毫無退路。黃啟倫放柔了聲音叫她,她使勁咬著唇就是不願意吭聲回應他,身子猶如篩糠一般,顫抖得連床都跟著抖動了起來。
黃啟倫循著床角的動靜摸索而去,終於摸到了龔夢舒嫁衣的肩頭,他攬住她的臂膀稍加用力便將她拽往自己懷中的方向,但龔夢舒卻死死牽住床柱不肯放手。
“你這是在做什麼?夢舒?”黃啟倫對自己妻子如此害羞和拘謹的反應不由失笑,“你放輕鬆些,我又不是野獸,不會吃了你的——”
但是龔夢舒全身依舊顫抖,黑暗中她用淚光盈盈的懇求目光看著黃啟倫迫近的身影,只希望他能放過她,此刻黃啟倫身上的男人氣息,還有兩人在床上曖昧的場景都讓她回想起了昨日程瑞凱壓在她身上施暴時,那種如噩夢般的慘痛記憶。
噩夢即將又要重演了麼?她惶惑懼怕得將要痙攣抽搐了。
黃啟倫早已有幾分醉意,並沒發覺龔夢舒做為新嫁娘的反應有些失常,他遵從於男人的本能yuwang,只想早點擁有這個他曾經朝思暮想,求而不得的女人。為了龔夢舒,他不知道在他娘面前哀求了多少次才獲得首肯將她娶進門來。眼下正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不解風情地讓良辰美景白白溜走。
“夢舒……過了今晚,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黃啟倫醺然朦朧地低語,拉下龔夢舒緊緊攀著床柱的手,將她放平在床上,隨後男人沉重的軀體將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她平平整整地壓在床榻上。
覺察出龔夢舒在他懷中抖得猶如風中的落葉,他笑了笑,善解人意地伸出手去,將床榻的帳鉤拿掉,頓時床帷帳徐徐落下,原本昏暗的床上空間更加黑暗了起來。
他的嘴貼著她的耳邊如夢囈一般道:“你真美,夢舒,你可知道我夢想了多久能將你像如今這般擁在懷中,我以為此生不會得到你,沒想到老天爺卻如此眷顧我……”說著他俯下頭細細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伸手緩緩解開了龔夢舒嫁衣的紐扣,探手進了她的前襟之內。
龔夢舒掙扎躲閃著,就是不讓黃啟倫碰到她,她平日裡算是冷靜善於對應,此時此刻,她卻沒了頭緒。然而黃啟倫極有耐心,不住低柔安撫她,他撫弄龔夢舒的手法遠比粗暴的程瑞凱要溫柔熟稔得多,甚至他更懂得女人的心理,不停在龔夢舒耳邊道:“夢舒,夢舒,你乖好麼?你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妻,我最愛的妻……”
便是這聲聲“你是我的妻”讓驚懼萬分的龔夢舒逐漸放軟了掙扎,是,從今往後,她就是黃啟倫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她最初堅持要嫁給他的初衷。假如沒有昨日那場噩夢,也許她卑微慘淡的人生也能勉強算是完滿吧?
龔夢舒凝望著黃啟倫那張與程瑞凱截然不同的臉,心頭百感交集,忍不住無聲哽咽。
她木然徒勞地反抗著,心中卻曉得自己終究要到了窮途末路的絕望境地。
黃啟倫覺察出了龔夢舒的軟弱,藉機抱緊了她,趁著她精疲力竭而無力再反抗的時候,才快速地一把剝開了龔夢舒身上的衣裳,紅色嫁衣徐徐地從床沿滑落到了地上,帷帳內靜默了下來,床榻卻開始輕微顫動了起來,發出了細細的聲響……
即使已非處子,但是黃啟倫進入的時候,龔夢舒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鑽心痛楚。
那種身心備受煎熬和折磨的痛讓她承受不住,即使已經強忍,還是忍不住嚶嚶哭泣。她的頭在枕上輾轉,雙手無力撐在黃啟倫的胸口,淚水奔湧到了喉頭,讓她有種頻臨死亡的絕望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