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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翻身坐起。
唐敘也跟著起來,好奇地盯著裴行禹看,「你不是想嗎?怎麼不來了?」
「你願意嗎?」裴行禹反問他。
唐敘想都沒想就回答道:「願意啊。」
裴行禹:「為什麼?」
唐敘理所應當:「我們是結了婚的,做這種事很正常吧?」
這是他根據「唐敘」的記憶提取出來的資訊,雖然「唐敘」還在的時候,很抗拒裴行禹,裴行禹也沒有碰過他。
「唐敘」活了二十多年,該有的常識肯定都有,唐敘或者剛開始很懵懂,但一旦現實生活中碰到這樣的知識點,那些常識就會被他想起來。
唐敘說的理所當然,可裴行禹卻一點都不滿意。
結了婚就可以嗎?那和唐敘結婚的不是他,是其他人也可以嗎?
儘管裴行禹知道這個假設沒有任何意義,他還是像是鑽牛角尖一樣越想越深,結果就是自己暗暗的吃了好幾斤的醋,而唐敘卻什麼都不知道。
「我去洗個澡。」裴行禹從床上起來,在唐敘充滿疑惑的目光中走進浴室,洗了冷水澡。
結果可想而知。
他現在身體還沒好全,又在數九寒天洗了冷水澡,出來後沒多久就得了重感冒。
好在之後幾天唐敘都有在他的藥裡偷偷的加一點妖力,裴行禹的身體終於在元旦來臨的時候徹底好了起來。
到了元旦,距離《人為財死》上映,也就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
元旦來臨這一天,高寧城下雪了。
高寧城位於南方,一年到頭來也不見得會下一場雪,上次下雪還是五年前。
這場雪下的不大,雪花還沒落在地上就已經化成了水。
即便如此,這場雪還是給極少看到下雪的高寧城人帶來了驚喜,在雪中歡天喜地。
這也是唐敘第一次看到雪,他之前修煉的那座山頭在南方,唐敘有靈智以來就沒有下過雪。
第一次看到雪,唐敘的心情難免激動。
這會兒他就坐在窗前,支著下巴,看著窗外雪花飛舞的模樣。
他也想出去玩一會兒再回來,但是想到裴行禹感冒剛好,不能受涼,他就老老實實坐在屋子裡陪著裴行禹。
裴行禹從工作檔案中抬頭,就看到唐敘一臉嚮往地看著窗外。
他合上檔案,起身走到唐敘身邊,「走吧,我帶你出去走走。」
「你感冒才剛好,外面太冷了。」唐敘沒動。
裴行禹把他拉了起來,「我穿厚一點就是了。」
唐敘終究沒有抵抗住雪帶來的誘惑,站了起來,眉眼間滿是興奮的笑意,「那我們出去吧。」
裴行禹說穿厚一點,最後都實現在了唐敘身上。
他給唐敘帶上毛線帽又套上手套,覺得唐敘不會著涼後,才牽著唐敘出了門。
唐敘覺得自己現在就是一顆球,走起路來要和電視裡的企鵝一樣,大搖大擺的,很不習慣。
不過等出了屋子,進到飛雪裡,他就什麼都管不了了,像一隻鳥飛向藍天,在漫天的雪花中高興的像一個孩子。
裴行禹看著唐敘在雪中跑跑跳跳的模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這幾天鬱結於心的別樣情緒也跟落地的雪一樣,消融於無形。
罷了罷了,慢慢來吧,總要給唐敘時間去學習去感受喜歡。
之後的一段日子,唐敘和《人為財死》劇組去跑了幾天宣傳,閒下來的時候他都跟在周西維身邊學習演戲。
在得知粉絲對他的回饋會轉化為妖力之後,唐敘就決定在演員這一行業走下去。
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業務能力根本不行,如果一直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