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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過意不去,問:“你家在哪裡啊?害你這麼晚回家,抱歉。”
鄭義成笑笑:“我家遠著呢,在郊區,虹橋還要過去。記得以後不要亂罵人,尤其是幫助你的人——心裡罵也不行。”
50 風荷父母的態度(上)
自那次談開之後,風荷不再掛程無為電話,只是不肯透露她的具體住址。問阿柔,阿柔自然說不清楚,只是告訴爸爸新家有個很氣派的大堂,大堂裡有保安值班。
程無為這才恍惚記起,風荷以前買的那個商住房應該交付使用了。因為買這房子當初他不起勁,風荷只帶他去看過一次就沒再去過,如今他也想不起來具體地址,只記得大體方位。他開車憑記憶去找過,只見好幾棟一模一樣的樓,也不知道是不是風荷帶他來看過的——因為他看到的時候,這樓還在建造中。
找到了又怎麼樣?現在死纏爛打對她已經失靈。
他打電話給她,告訴她小青的婚禮在元旦舉行,請她帶著阿柔跟他一起回去。
風荷婉言拒絕。她跟王琪一起到銀星跟公關部溝通了一下,回來馬上討論策劃和預算。王琪以前搞會展,很有些特殊的創意。兩個人加班加點地忙了三天,終於在元旦前把案子交回銀星。
元旦那天風荷請爸爸媽媽到自己新家吃飯,順便告訴他們自己跟程無為分居的事情。風荷媽媽當時一口氣沒上來,呆在那裡。半天回過神來,賭氣說:“你愛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你當初結婚,沒經過我們同意,現在鬧離婚,自然也不用我們同意。”
當年風荷跟程無為談戀愛,綜合考慮到程無為是外地人,家境又不好,斷定媽媽會反對,所以一直秘而不宣。有幾次家裡催她相親催得急了,就把孫逢秋拖回家做擋箭牌,所以風荷的爸爸媽媽曾經一度以為孫逢秋才是風荷的正牌男友,而程無為只是孫逢秋的好朋友。等到風荷宣佈自己要結婚的時候,風荷媽媽還說:“好啊,什麼時候把阿秋爸爸媽媽約出來大家見個面,仔細討論討論。他呢,是家裡的獨子,你呢,我們身邊就這麼一個,自然不能辦得馬馬虎虎。”
風荷媽媽早就跟丈夫討論過將來風荷結婚要辦幾多少桌酒,要在什麼規模的飯店,並且攢了一筆錢作為女兒的婚禮開銷。至於房子,可以由男女雙方家長各出一筆湊起來做首付,在雙方父母家的中間線上買一套房,一次到位,以後貸款讓小兩口自己還,也算既盡了做父母的責任,又鼓勵孩子自己奮鬥。
風荷告知他們,新郎名叫程無為,不叫孫逢秋。她還振振有詞:“我從來沒說阿秋是我男朋友,你們誤會那是你們的事。”
風荷媽媽明確告訴女兒:“我們不同意。” 如果嫁給程無為,以程家的收入和家底,能出多少錢給這小兩口買房?北方人大男子主義嚴重,風荷媽媽自己就吃過一些苦頭,怎麼能讓女兒再吃苦頭?
風荷早把戶口本拿在手裡,才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她說:“我不是來徵求你們意見的,我是來通知你們的。我一不求家裡的房,二不求你給我嫁妝,我跟著程無為,有粥喝粥,有飯吃飯。反正,你們承認,他是我的老公,你們不承認,他也是我的老公。”
說罷拿著戶口本揚長而去,把老媽氣得幾乎心臟病發作,把氣都發在風荷爸爸身上。風荷爸爸勸她說:“算了算了,孩子都鐵了心要嫁了,你何不順水推舟?再說我看無為那孩子還不錯。不就家境差了點嗎?我看他們現在搞的這個小公司還是很有前途的,阿荷跟著他也不會搞得三餐不繼。”
風荷媽媽又給在美國的大女兒南屏寫信訴苦。南屏倒是很同情老媽的,特地寫了一封信給小妹,把門當戶對的重要性說了一遍,並舉了幾個身邊因為成長背景不同,出國後暴露矛盾而勞燕分飛夫婦離婚的例子。無奈那封信到的時候,風荷已經完成所有的手續,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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