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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賜雖然不知道危月的眼光和審美是怎麼樣,不過以危月那種華麗的性格來看。端木賜自然不會覺得他的眼光會太差。不過就是這麼一個審美幾乎可以與端木賜相比的人,居然會在一個容貌“平庸”的女孩裙下折腰,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十分費解的事情。要知道,就算是危月,也比那位公主殿下的臉好看啊……
如此說來,佳子吸引危月的,不止是容貌而已,還有氣質和性格。只有出色的性格和氣質。才可以讓驕傲的危月放棄自己的尊嚴,忘掉自己曾經逃婚的事實,重新回到佳子的手掌心裡。
端木賜忽然對那位公主殿下很好奇,他很想要親眼見識一下,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居然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據危月說只是一盞茶),就可以俘獲危月的心。在哦端木賜看來,這件事的難度幾乎不下於豐臣秀吉當年遠征朝鮮。
不過總有機會見到的。只要佳子和危月結婚,那麼總會有見面的日子。到時就可以細細端詳了。
步瞳燻坐到身邊問道,“這封信是危月特意命一位家臣從東京帶過來的,坐的是飛機,早上寫的信,下午就到了,很隆重啊——不過。似乎沒這個必要吧?”她的意思是現在已經是高度發達的資訊化社會了,像這麼簡單的事,一通電話或者一封郵件就能說得清楚,何必要千里迢迢地送信呢?
更何況現在還有誰會用這麼古老的通訊方式啊?一般來說,只有寫情書的時候才會寫信吧……
端木賜笑笑。隨手把信遞給了步瞳燻,“危月一向臉皮甚薄,當初他為了不與佳子聯姻居然做除了逃婚這種荒唐事,可如今他卻又決定於佳子成親,並且毫無牴觸之意,前後反差如此之大,豈不是惹人笑話?以危月的心性,怎麼有那個臉皮親自在電話裡對我說?至於郵件……我不用郵件,他知道的。”
步瞳燻看過信之後頓時心中明瞭,笑道,“也是,這的確是為難他了,不過……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扇耳光?”
“算,當然算。”端木賜笑著拿回了信,“你看看這封信的措辭,半文不白,卻又通篇古意,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不好意思直說!如果用白話文的話,就難免會出現‘我和佳子公主相親之後感覺很滿意,所以決定和她結婚’之類的語句,危月何等聰明的人,豈會把自己置於如此尷尬的境地,通篇半白不文的措辭,就足以避免某些難堪的事情了。危月也是雅達文學的人,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一樁而已。”
步瞳燻又和他說笑了一陣,就走開了。
端木賜獨自坐在窗前,手裡拿著危月的信,心裡想的卻是幾天前他收到的另一封信。
那封來自墨家的信。
也是一件棘手事啊,端木賜蹙著眉。
……
……
端木賜覺得有麻煩事情,秋筱宮也覺得有麻煩事情。
自從秋筱宮入學的第一天起,麻煩事就一直沒有斷過。中國的男學生對於日本女孩一直有一種奇怪的嚮往,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某些“不良文化”的引導……總之,當日本女孩秋筱宮入學之後,海山大學、尤其是文學院這一泊湖水,就一直在微微地起著漣漪……
其實文學院裡也不是沒有別的日本女孩,就算文學院裡沒有,別的院裡也有,比如外國語學院裡就有不少,那裡甚至還有日本女老師!不過她們卻並沒有像秋筱宮這樣受到極廣泛地歡迎和關注,也沒有那麼多的“麻煩事”。原因很簡單,簡單到只涉及到一個古老的命題——
這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秋筱宮的容顏其實是很精緻的,是那種類似於二次元世界的精緻,所以當長生會的動漫部部長第一次見到秋筱宮之後就驚為天人,極力地想把秋筱宮納為社員,只不過被“深有顧慮”的某老師給代為婉拒了,這也引發了動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