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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這片建築是後來才重建的,源家原先的府邸早已毀於1945年的東京大轟炸,只剩下一堆斷壁殘垣,害的源氏全族只得搬到東京鄉下。直到1968年裕仁天皇重建皇居時,順便也連帶著把這塊地給重新劃了出來,讓源氏重建府邸。
順便說一句,無論是天皇所居住的皇居、還是各類政府大樓,都是由公輸墨建造所承建的,包括源氏的府邸……
在端木賜還是叫端木曲的時候,他就認識了源危月的父親源義宗,並且得益甚多。如果不是有源氏的相助,端木家的生意也未必會在東京進行的那麼順利,有很多次端木家的生意和日本的本土財閥有衝突,全都是靠了源氏在為端木家保駕護航才堪堪熬過。
這份情誼一直流傳到了現在,當初“端木曲”“暴斃”之後,源義宗哀痛非常,曾經親自飛往美國參加喪禮,並且送上了豐厚的喪儀。
不過端木賜現在卻不是很願意去見源義宗,原因很簡單,他現在成了源義宗的晚輩。
從兄弟,到晚輩……(未完待續。。)
第一百一十四章 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拜訪“長輩”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尤其是像源氏這種傳承久遠的高貴門第,在很多地方都保留著濃郁的古風。所以雖說端木賜有危月這位少家主作為引薦,但他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寫一封名刺拜帖,遣人先行送到源氏的府邸,約定見面之期。
端木賜此次駕臨日本是來殺伐的,就算是偶爾拜訪別人的府邸也是帶著刀劍去的,就像去山日組本部的時候一樣。所以他的身上根本就沒有帶有名帖之類的東西。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公輸墨建造所常年出入東京的上流社會,應該常備著這種東西,所以去取一封空白的來也就是了。
端木賜拿著一封大紅色的空白名帖,在紙面上勾勒了一個在樹下彈琴的隱士,然後在裡面寫下了“端木家後進賜,拜訪源府主人”的字樣,然後按下自己的私章。
危月站在端木賜的身邊說道,“其實如果端木君只是一個普通的人家,反倒不用這麼麻煩了,這個規矩主要是針對華族的。我家父親希望端木君這次的拜訪可以正式一點,最好以端木家家主的身份去,他想和你談一點生意。”
端木賜寫好之後把毛筆擱下,“我們兩家也算是世交,我父親當年與你父親義宗先生也是好友,我曾經聽我父親說起過,他當年去你家可沒這麼麻煩,無論談什麼事情都是直接在歌舞伎町談的,一邊看著美人的歌舞,一邊定下家族的大計。怎麼到了我這裡就這麼正式了?莫非是義宗先生覺得我比父親好欺負嗎?”
聽著自家父親當年的風流往事,危月也略微有些尷尬。“那畢竟是年少輕狂的時候了,不比現在。更何況他們那時候是知己好友。就和你我一樣,所以放浪形骸一些也無所謂。但我父親現在畢竟也是年紀大了,心性不同於少年時。而且他現在還是長輩,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的放縱。我源家的家風還是要維護的啊。”
端木賜“哦”了一聲,心想:你源家還有家風?這句話恐怕就連源義宗那傢伙也不會相信吧。說起來那傢伙又是個裝正經的敗類……就和希爾頓家族的家主一樣,擺什麼長輩架子,難道說你當年脫了褲子跳到吧檯上跳舞的樣子我沒見到過?
“既然是正式的拜訪,應該還要帶禮物去吧?”端木賜問道,“我應該送些什麼好呢?”
“我父親修身養性多年。送些有文人氣的東西最好了。”危月笑道,“比如摺扇、茶具之類了他都很喜歡。”
“哦?是嗎?”端木賜有些懷疑,“可我曾聽我父親說過,義宗先生當年最喜歡的其實是舞女的**和酒吧女郎的熱褲啊,怎麼?改興趣了?”這話說的有些促狹。
“咳咳咳咳!”危月忽然猛烈地咳嗽起來,白皙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