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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自然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尤其對於摩根這種商業家族而言,他們對別人的恨意一般都來自於——利益。
端木賜曾經於七年前在芝加哥成立了一家國際金融服務公司,提供包括證券、資產管理、企業合併重組和信用卡等多種金融服務,本來規模很小,基本屬於“玩票”性質,在摩根家族眼裡屬於微不足道的層次,或者說,這點小規模根本就進不了摩根家族的眼。
這樣一來,還可以相安無事,大家和氣發財。
可自從步瞳燻執掌家業以來,來自華爾街的她對家族的這家公司進行大力扶持,在大量資金的注入下,這間小公司也逐步成為了在具有一定影響力業內的大佬,並且搶了不少摩根的生意,這就擋了摩根的道了,根據摩根家族幾百年來的一貫霸道家風,誰擋道劈誰,就連洛克菲勒也不例外。
端木這個姓氏自然也不能倖免。
在rare俱樂部的管理會進行清洗只不過是這個後果的“具體化”而已,至於其他也即將被清洗的小姓氏,幾乎全都是遭了池魚之殃,受端木家牽連,被摩根“摟草打兔子了”。端木賜在得知這個訊息之後果斷地隱瞞了下來,若傳了出去,別的不說,光阿斯蘭那小子的哭訴就夠自己耳朵煩的了。
更何況端木賜還需要捆綁著他們來為自己一齊擋槍擋子彈。
只是如此一來端木賜也基本知道了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脫摩根的堵截,無非兩個字而已——妥協。只要端木賜願意讓自己在芝加哥的那家國際金融服務公司關門大吉,那麼摩根一定不介意冰釋前嫌,畢竟端木家族也不是普通的財閥。
甚至可以這樣說,摩根家族放出要“整人”的風聲,但卻一直按捺著沒有動手,拖拖拉拉得一點都不像他們的霸道家風,原本端木賜對這一點心裡還有些奇怪,現在全想得通了。摩根之所以遲遲不動手,無非就是給端木以“幡然悔悟”的時間,放出風聲也算是警告,算得上是通牒。
奈何端木賜一直“不識相”,等得不耐煩的摩根準備來個厲害的警告一下,正巧這時候又是端木家和fmg集團的談判合作,摩根就想從中作梗一下。
端木賜問道,“摩根旗下公司眾多,咱們是擋了他哪條財路了?”
“摩根士丹利。”步瞳燻應聲而答。
端木賜點頭,摩根士丹利公司他知道。其實這間公司從法律層面上講其實已經與摩根家族沒什麼關係了,在上個世紀的三十年代的大蕭條過去之後,美國國會出臺了《格拉斯-斯蒂格爾法》,即以反壟斷為目的的法規。強硬的羅斯福把摩根家族的產業分拆為摩根士丹利和摩根大通兩家公司。
但老摩根是何等人物?豈會這麼容易就被人奪了家產,所以摩根士丹利名義上是分出去了,其實還是在摩根家族的控制之下,為摩根家族創造紅利。而摩根士丹利的主要業務就也是證券、資產管理、企業合併重組和信用卡等金融服務,與端木賜的公司嚴重重合!所以難免有些衝突。
有衝突就要解決,顯然,摩根認為自己當然不是被解決的那一方。
當然,端木賜也是這麼認為的。
摩根卻覺得端木賜的這種想法是錯誤的,所以想要扭轉他這種“錯誤”的觀點,讓某人明白誰才是被解決的一方。
端木賜梳理了一下思緒,問道,“摩根想要怎麼做?我們與fmg的合同都簽好了,是拿鋼筆籤的,不是鉛筆,擦不掉!難道他們還有辦法讓我們毀約嗎?”
“當然沒有。”步瞳燻搖頭,“合約既定,任誰也改不了。只是摩根他也可以做些別的手腳啊,比如在運輸途中添點堵什麼的。”
“運輸途中添堵?”端木賜坐直身子,“何意?”
“神戶。”步瞳燻說道,“運輸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