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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實際上樑綱聽在耳中心裡還是挺爽的,就咱這塊料,現在也混上
但為了能和陳廣亮更好的拉近關係,這些天裡梁綱鄭重其事的矯正了幾次,他知道自己這樣做能讓陳廣亮感受到自己對他的尊重,從而更加的親近自己也未嘗不可能?關係麼,不就是在一點一滴中積累進展的麼!
當然了,高下主從不可廢,梁綱始終是上,陳廣亮始終也必須是下,兩者間平等是不可能的。在清朝這個時代,“爺、小的”這就是高下主從最好最普遍的代稱。
即便是自己矯正了,陳廣亮心生感激了,他也極有可能依舊用這樣的稱呼。這不僅僅是因為稱呼上沒別的可代替,更因為陳廣亮生活的時代,在這個年代人生來就是不平等的。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千古來就是一句笑話。
現代社會‘講究’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它好歹還遮著一層皮,可在清朝……哼哼,誰敢說這句話?那簡直就是在找死,而且是那種連累全家的找死。
果然,如梁綱所想,他的矯正贏得了陳廣亮的感激,可在口頭上陳廣亮依舊是該怎麼稱呼還是怎麼稱呼。
一個人是改變不了社會的,改變社會需要很多人的努力;但一個人是能夠影響周邊人的,不過在影響周邊人之前,你首先要學會的是怎樣才能融入周邊。梁綱感覺自己學的就很好,在沒有積累到一定實力前,他是不會傻|逼到去改變‘社會’。即便風俗是‘社會’中最簡單的一種。
………………
劉佔奇家。
看著手中的書信,劉秉彥渾身忍不住一陣顫抖,這一張輕輕地薄紙似乎剎那間變得比大山還重。
“大哥——”一旁的劉秉辰眼看著不對,連忙上前走上幾步扶住了劉秉彥。“怎麼了大哥?”剛才還好好的,看了一封乞兒送來的信怎麼就……
“難道是爹……?”想到昨兒送來的那封信,劉秉辰臉色瞬間也變得難看起來。
“二弟”,劉秉彥似乎一下子被人抽去了底氣,壯壯的一條漢子身子軟了吧唧的不說,聲音也像是大病一場的人,有氣無力的。“你看看這個。”
劉秉彥、劉秉辰兩兄弟都是上過私塾的,他們還是少年的時候劉佔奇就已經在劉府站穩了腳跟,眼前有了劉佔生這個活生生的事例在,劉佔奇也生出了讓倆兒子好好讀書以後走科舉做官老爺的念頭。可惜,兄弟倆都沒那個天分,躊躇多年連個秀才都沒考成。
但二人雖沒考取功名,可識文斷字卻是可以的,所以陳廣亮親筆寫下的這封信兩兄弟都能看的懂!
“妄動者,死!”一張雪白的信紙上,血淋淋的寫著四個大字,拿的近些還能聞到一股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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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是不是把人寫的太精明瞭?
楊家集。
時間一天天過去,劉家的家產也在一點點消失。失去了劉佔生這座頭頂大山的壓制,劉府中又沒有正房太太在,劉佔奇依靠手中的權力輕易地就拿到了劉家所有的田產地契……
雖然這些地契,劉佔生生前都是秘密藏放的。可他的臥房面積總共就那麼大,再隱秘又能隱秘到哪兒去?加之劉佔生自持兩個兒子,根本就不相信有誰敢用齷齪手段打他劉家的注意,所以當天在臥房劉佔奇只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就已經把地契拿到了手。
劉佔奇的辦事效率還是很不錯的,才六天時間兩千六百多畝地就已經全部出手,當鋪、貨棧也盤點了出去,高利貸也兌了現錢。雖然總價值近六萬兩白銀的產業,他只到手了三萬多一點,幾乎是半價出售,可能在短短几天時間內完成這一切也算是不易了。
劉府上下人等看著劉佔奇這些天不住的往外跑,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