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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好嗎?
我其實最愛的,一直是你呀。
……
滾蛋,邊玩兒去!
要有著怎樣低的情商,如同流浪狗一樣搖著尾巴賤兮兮湊上去,說:“親愛的,你回來了嗎?你終於找我了嗎?我一直待在原地等著你啊。”
愛情不是演苦情戲好麼!
從始至終,真正相愛的人,拼的永遠是誰對誰更好。
——且這種“好”,是當事人以為的好。
而不是付出者認為的好。
如果是付出者認為的好——同情感綁架、勒索沒什麼區別。
這個道理,蔣曉光用了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才明白。
可是,邵小尉,你懂嗎?
他心生寒意,像陌生人般凝視著邵小尉的臉。
邵小尉也在凝視著他,相識相戀的過程在腦海裡反覆閃現,她的眼神,像是要穿透他整個人,照亮他整顆心。
“很久之前,我在網上看過一位愛情心理醫師說過這樣的一段話。她說,如果可以,她很想致90後的父母:鼓勵你家兒女早點談戀愛,晚點結婚。十七八歲開始戀愛,在情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失戀幾次,到了30歲可以知道——第一,要不要結婚。第二、該跟什麼人結婚?不要象80後的父母,25歲以前不許談戀愛,28歲從來沒戀愛過卻要逼婚,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勉強完成了離婚的可能性也很大。”
戴川帶著鑽戒來找她,是同她有一樣的決絕心態,知道大勢已去,他們再不會有那樣見面的機會,再不會有可能重新做一回戀人,索性懷著魚死網破的心,做最後一次掙扎。
可是他倆都知道的,魚已死,網已破。
再回不到最初。
“我們認識的早,戀愛的也早,可是在本該熱戀的最美好時光,我們卻用了那麼久的時間來證明,原來,我們根本就不合適。期間的代價有多慘重你是知道的。我現在只慶幸,我終於明白,我該跟什麼人結婚,我要不要結婚。”
她的手撫過蔣曉光瘦削的臉,“所以當你說,此後的生命,你只獻給這所幼兒園,以及我。我當然要拒絕。”她嗔怪道,“把我放在第二位,我怎麼可能願意?”
3
忙過了溫沈銳的喪事,選好墓地下葬後,戴川作為遺囑執行人,連同律師,在麥麥閱讀時光處理其他後事。
溫沈銳建立了“乙肝病人公益基金”,接受普通大眾的捐款,幫助更多的乙肝患者,這個公益基金由專人負責,幾年來運轉平穩,基本不用操心。“向陽花”教育機構每年抽出5%的利潤用作各地國家級貧困縣貧困小學的救助。每所小學,他都親自實地考察,買成最實用的物資讓當地貧困學生和代課老師直接受益,遺囑中他交代戴川,可繼續如此操作,但務必每年考察3…6次以上,再推進執行。
麥麥閱讀時光,基本是不盈利的,利潤低,房租高,收支平衡。他留給了喬磊和別瓊,用作新婚禮物。
他個人的財產所剩無幾,除了“向陽花”的股份,平均分做三份,分別用於“乙肝病人公益基金”、貧困小學貧困學生和代課老師的捐助,以及麥麥時光此後的正常運轉。
戴川想,原來,他從來都不曾真正瞭解過他的發小。
他還有一些謎團沒有解開,想來,只有交給別瓊的那本筆記本里,才會有答案吧。
幾乎一夜未睡,早上老太太熬了熱粥叮囑給別瓊帶給去。
“小姑娘,也夠可憐的。”老太太唸叨了好幾天,本來還鬧騰著要親自去看她,他怕親媽說話沒把門的,她受的刺激已經夠多,拼死攔下。
提著裝好營養粥的保溫壺,一路上了4樓,拐過護士臺轉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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