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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關心道:“現在是下午五點,你要不要叫些糕點,順便把晚飯也解決了?”
“不用,謝謝幸姐姐,如果你忙的話,可以先離開,以後我有問題,可以在微信上問你嗎?”吳玄月問得很謙虛,因為她是主動向自己告知母親事的人,而又沒在群裡公告她母親已過世。她應該值得信任。
“可以,你有什麼事隨時都可以找我,不過,我現在真得走了,必須趕回去給老太爺弄晚飯。下次見,拜拜。”
“下次見,謝謝幸姐姐。”吳玄月起身目送,待她出了咖啡屋後,才又坐下來思考。
片刻後,服務員送上來一份牛扒和一份義大利麵,說是剛才那位女士離開時為她點下的。
小橋流水把她當豬了吧,這麼多?也是,人家把她當還在長身體的小孩子呢。
她用完餐出來,發覺自己仍然精神充沛,市區雖然離學校還有幾站的路程,她還是決定走著回學校。
此時,手機震了一下,她開啟檢視,是劉建峰發來的私信:“玄月,你在哪裡?我在你宿舍樓下,我們一起去吃晚飯。”
吳玄月回道:“我已經吃過晚飯了。”
他回覆得很快,“你人在哪裡?”
她回頭望了一眼,回道:“老樹咖啡。”她說老樹咖啡,並不是說自己還在老樹咖啡,只是說自己現在這個位置。
劉建峰又回道:“和誰?”
吳玄月想了想,回道:“先前和一個朋友,現在正往回走,你自己去吃晚飯吧。”
“你等著我,我來接你。”劉建峰很執著,要不是年前聖誕節她碰見他和美術系學妹夏雨兩人開房出來,她現在真的就成了他女朋友了。
本來她都下定決心,準備接受他成為自己的男朋友,她為自己這個決定還獨自開心了一晚上,沒想到,第二天去見他時,他卻和夏雨一同從賓館裡走出來。
她好不傷心,獨自一人跑到公園沒人的地方,痛哭了許久。
那一場撕心裂肺的痛哭,就當是祭奠那還沒正式開始,就夭折了的愛情。
吳玄月想到這裡,對劉建峰簡短回了幾個字:“不用了。”然後將手機關機,放進包包裡走路回學校。
先前小橋流水說有人跟蹤她,她也看過地下黨的電視劇。每當她走到有鏡子的服裝店門口,她就若無其事走進去,在鏡子處向後瞧瞧,看有沒有人真的跟蹤她。
不過她試了幾次,也沒見到跟蹤她的人。
後來她就不看了,她不明白別人為什麼要跟蹤她,她也沒有被人跟蹤的價值,索性就不看了。
今晚實在吃的太飽,邊逛街邊走回學校正好。
不過,該來的,還是會來。
當吳玄月走到離校園不遠的轉角處,就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在她前面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那人看著她,好像正在等她。
此人面部表情清冷,如塑膠臉一般。吳玄月見識過中和真君的偽裝,所以她斷定,此人應該偽裝過。但是那雙老沉的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雙老沉的眼睛一直看著她,當吳玄月注意到他時,他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吳姑娘,把你母親留下的東西,都交給我吧。”
吳玄月聽他這麼說話,就想起他是誰了,他就是在h市時,闖入她家拿起她母親最後那個大木箱的人。上回見到他時,他戴著口罩,可是那雙老沉的眼睛是誠實的,不能偽裝。
對,眼前這個人,確實是以前拿走吳琴遺物的人,他就是北門觀堂主,北山阿四聶耿。
吳玄月慢慢向後退,邊退邊道:“我母親的東西都被人全拿走了,一樣也沒留下。”
“但是,還有一樣東西在你手裡,拿出來吧。”那人說話不慌不忙,像是在和她商量一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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