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5 頁)
。這個,隱私彷彿有著潔癖的男人。
鳴人閉了閉眼,唇邊的微笑苦澀起來。
——這所有的一切於他而言,都只不過是一個鬧劇,他立於身外,以那樣漠然的眼神看待著這一切。我,也是在那身外的一個小丑。也許,連他自己,他也不曾放進心裡過。佐助,佐助,他終究把這一切都奉獻給了佐助。
鼬轉身,月光傾灑在他的臉上,如此聖潔,彷彿洗淨了塵世間所有的汙垢。他光潔如玉的臉龐,唇角輕勾,眼眸緩和下來。
他背對著鳴人露出一個誰也不曾看見的微微疼痛的表情,但最終還是歸於靜寂,彷彿一切都只是月光造成的一個美好的錯覺,
“很晚了,去睡吧。”
他沒有回答鳴人的問題,最終只是這麼說道,然後拖著那有些微長的曉的制服緩緩走遠,那一地的月光被他遺落在身後,和那金髮的少年一起,有些小小的落寞。
他最終踏碎一地如水般清冷的月光悠然遠去,在鳴人看來,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雖然,宇智波鼬也許並不這樣覺得。
鳴人仰臉看向那彎彎的月盤,恍然間,彷彿看見它的眼淚從月尖順著彎彎的軌跡緩緩地滑落下來,夜空的黑,都彷彿被劃傷出一個淡淡的銀痕。
也許一切都冥冥中自有註定。他如此,宇智波鼬如此。
有些事,偏生要按照著已定的軌跡而走,誰也無法阻止。鳴人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踏著那人的步伐走遠。
森林依舊如他來之前那樣蔓延著冰冷和寂靜,微微的一絲熱氣也終究被那冷風吹散,彷彿誰也未曾到過,那些緊張對峙的氣氛也終和著夜風清冷的腳步慢慢遠去,一切都如風般消逝得乾乾淨淨。而月下那個漩渦臉的男人嘴角的笑意遮在面具下,誰也不曾看見。
在第二天清晨張開眼睛看見滿眼陽光的時候,鳴人頭腦一片空白,在條件反射地去找自家冰箱拿出牛奶的時候,他看著本該放著冰箱的地方一片空白的時候,有些愣神。
然後他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裡。
漫不經心地微微笑開。他推門走了出去。曉基地的客廳裡不若昨晚的稀疏冷清,迪達拉的聲音穿過了長長的走廊,幾乎要讓整個曉基地都震上一震。
“為什麼!為什麼角都你不給我報銷黏土費!”只聽到聲音就知道那個如稚子般單純的金髮孩子張牙舞爪的模樣和無比生氣地撅著嘴唇的樣子。也許,連身體的所有嘴巴都開始做起鬼臉來了。
“那是你自己超標。”彷彿是透過布帛傳過來有些沉悶的聲音雖然在吵鬧聲中依舊是穩穩地傳了過來,手指輕撥絲線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鳴人走了出去。
在出現的那一剎那,一片寂靜。
……
——有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木葉的九尾會穿上曉的服裝大大咧咧地就走了出來。而他看上去居然還挺怡然自得?!
迪達拉囧囧有神地看著披著黑底紅雲服裝的某隻一臉自然地走了出來,然後看見他朱唇輕啟,一派在自己家裡的自然隨意,
“你們這裡有牛奶嗎?……”
“……啊,那裡。”發現那人的眼神直直地看著自己,鬼鮫超乎平常地有些木然地朝曉的角落指了指。
然後鳴人緩緩地踱步過去,那是個還沒有開封的箱子。
寂靜的室內就只聽見扯膠布的聲音。眾人的眼睛齊刷刷地瞪著那個將黑底紅雲的衣服撩起來搭在膝蓋上開始和膠布奮鬥的金髮少年,在少年回過頭來一臉冰冷地問,“有什麼事嗎?”的時候再齊刷刷地回過頭來,然後開始大眼瞪小眼。
在靜寂一秒之後,金髮少年再次開口,
“你們的牛奶……過期了。”
“……啊。”卻是角都應了一聲,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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