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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迪達拉在一起,如果不毒舌不崩壞,那簡直就是聖人了。
BY:遠目狀憂鬱45度望天的赤砂のさそり。
正在這時候,某個熟悉的著黑底紅雲戴著長條將臉完全擋住的斗笠的男人的身影擦身而過。
看到那個身影就要閃進曉的大門的時候,鳴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麼傻,愣愣地開口,“鼬……”
——不知道自己對那人該是抱著什麼情感。該恨他嗎?恨他用那萬花筒寫輪眼讓他經歷了一輪又一輪的萬劍插身的疼痛差點死掉,還是該恨他此刻對他的漠然無視,以那樣灑脫彷彿根本不認識他的態度飄然離去。就像……也會這樣離開他的生命。
鳴人現在的情緒很複雜。
他仍然記得在初見時那人冷冰冰漠然無機質的黑珍珠般的眼睛,他仍然記得,那日他對他綻放了第一個自然地笑容。他仍然記得櫻花樹下那個男人將苦無擲過來冰冷地問“誰?”。他仍然記得他對自家弟弟露出的那種柔和的笑容,——那種讓他一瞬間有些小小的嫉妒有些小小的羨慕的笑容。他仍然記得那個男人朝他露出的無奈的眼神,讓他有些小小的惡作劇得逞的竊喜。
在那個名為“宇智波鼬”的面前,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撒嬌的小孩子。
這個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在那次見面時決絕的月讀讓他完全瞭解,那個男人已經不再是會用那種無奈的眼神但是無條件地容忍他的任性小脾氣的人了。
——宇智波鼬,到底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呢?……
被叫做阿飛的宇智波斑
在這聲輕喚之後,鳴人看見那個有著微長黑髮的男人只是微微側了側身,眼神基本沒有在他身上停留一秒就決然地進了曉的基地。倒是他身後那個鯊魚臉的男人將那大刀背在身後,一臉豪爽地笑開,
“哦呀~居然又看見你了矮九尾。居然被抓了,你也墮落了啊,九尾!~”那人哈哈地笑開,帶著點小小的可惜意味,然後緊跟著鼬的身影跑了進去。
“鼬,跑那麼快乾嘛礙……”帶著那種有點抱怨的語氣。
鳴人有些發愣。
“誒,你這臭小子認識鼬旦那?”
沒有管那人掃過來的好奇地眼神,微微瞪大的那隻青藍色眼睛。鳴人閉了閉眼,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唇邊掛上懶洋洋的笑意,
“走吧。”
“喂喂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不滿地嘟著嘴看著某個跟在旦那的烏龜殼邁步走進曉基地的迪達拉也跟了上去還嘟囔著,“什麼嘛,旦那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嘛?!走那麼快。”
自顧自走在前方的緋琉琥,絲毫沒有理會後面迪達拉的嘟囔,而是開始思考起了佩恩的目的。
——帶這九尾來,不就是為了抽他的九尾嗎?為什麼九尾會認識宇智波鼬?而且聽語氣還挺熟的。於是……要防著宇智波鼬嗎?MA~讓佩恩老大自己去煩去了。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早和迪達拉說了,不要和任務目標過於親近的。不過,已經到了現在這種場面,也沒有辦法了。
下定決心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蠍在單細胞·無大腦·白痴迪達拉一進門就大吼著“佩恩老大~你在礙……啊,你要抓的九尾居然和鼬旦那認識呢~……恩。”差點破功。
——於是,迪達拉,我們還是拆夥吧。
(作:【沉重地】蠍,你在和迪達拉搭檔這麼長時間過後,在受到如此單細胞的“荼毒”之下,居然還能保持這麼冷漠淡定的模樣,是多麼難得礙……蠍:……我已經習慣了。)
鳴人走近曉的基地的時候,正看見那個黑髮披肩的男人衝著面前那個橙發的面癱男人點了點頭然後側身走遠。
鳴人的腳步微不可察地微微一頓。
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