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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切說明白，兩個人的師徒情分，便也斷了。

他抬了抬手，一道淡淡的白光籠罩在兩個人身上。

這樣精純的白光，沈七棄在&ldo;眼睛&rdo;那裡才看到過。

劍四顧席地而坐，手中出現了一葫蘆的酒，他狠狠飲了一口：

&ldo;現在，我們也許可以坦誠相對。&rdo;

……

&ldo;什麼是誓言?&rdo;

&ldo;當年聖人為什麼要殺我?你這次，為什麼又要救我?&rdo;

以前，她不明白自己的特殊性，現在將三世的事情串聯在一起，便覺察出許多異常。

前世她作死這麼多次，直至最後死了，老乞丐可沒說要救她。

老乞丐喝的醉醺醺的，他呵呵一笑：&ldo;不急，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我們慢慢說來。&rdo;

&ldo;當年，我跟聖人，乃是莫逆之交。我們有著一樣的理想，我們相逢恨晚。&rdo;

他已然蒼老，眼睛裡滿是懷念。

&ldo;那時候，我還不是劍聖，他還不是聖人。&rdo;

沈七棄霍然抬頭看他!

劍四顧，劍聖!

她聽說過劍聖的威名，在修仙界裡，劍修遍地走，然而能被稱之為劍聖的，只有數千年前的一人。

傳聞那人與聖人莫逆之交，他的劍術通天曉地，稱之為聖。

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原來千年前的劍聖，竟然是劍四顧!

劍四顧說，當年兩個人年輕、炙熱，有著天馬行空的抱負。

劍四顧心高氣傲，他是五靈根，天資聰穎，打破了修仙界的常規，而聖人乃是出自玄家，天資高修為高，兩人並不在乎對方的天賦，形影不離。

&ldo;那時的他對於天賦論不屑一顧，他離開了玄家，自己想要闖出一片天。&rdo;

劍四顧苦笑，他說，後來，一切便變了。

&ldo;他不在乎凡人的性命，兜兜轉轉，在家族的壓迫下，他最終還是認同了天賦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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