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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啊?”一面走近床榻,一邊扯著噁心的褻瀆笑容的老大粗著嗓門說道:“你
的丈夫?他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獨眠?該不會是跑去妓院鬼混了吧?不過他也真是笨,放著上好的貨色不要。“”別過來!救……“
“別喊了,讓我好好的疼疼你吧。”
萬分惶駭的冉柚喃一邊向他丟枕頭,一邊哭叫,“救命!救救我……”安烈,你快來呀!“救?呵!美人兒啊,你應該說的是‘哥哥,求求你’才對嘛。”
登徒子已經爬上床榻,他的髒手抓住冉柚喃的足踝,歹笑著,“哇嗚!連腳都這麼好摸啊,那麼等哥哥我把你的衣服剝光……”
突地,身後發出慘叫,他回頭,嚇出一身冷汗,並且往後跌成四腳朝天。“你你你你……”舌頭打結了。老天!老二和老三的胯下全是一片紅血。兩個被削切掉男性象徵的鼠輩各自雙手搗住胯間,眼淚和鼻涕留了一臉,狼狽不堪。這個高傲偉岸的冷峻男人怎麼一出手就如此的殘忍啊?
“大……大俠……饒、饒了……”老大忙不迭的爬起來,雙膝下跪,猛磕頭。赫瑟安烈邪佞地一笑,“好!我饒了你!不去你的勢。”
“謝謝大恩大……”
德字尚未出口,赫瑟安烈手中的劍刃已刺入他的心肺。
“啊——你不是說饒了我……”斷氣之前,老大控訴的指著勾笑的赫瑟安烈。笑意更加深濃,赫瑟安烈抽出薄劍,“我是饒了你的那話兒,但是沒有饒恕你的死刑啊。”歹徒老大白眼一瞪,死不瞑目的墜入黑暗地獄裡。
赫瑟安烈的冷眸掃向床榻上受到極度驚嚇的冉柚喃,不發一語的走至榻前。微微顫抖著身子的冉柚喃噙著淚眼,瞅睇著他。
“過來。”他道。
她蠕動了下,爬到榻邊,慌亂依然。他剛剛殺了人呀,好可怕!可是他是為了她才殺人的。他一個使力,打橫抱起她柔軟的嬌軀,輕斥,“嚇著了?就愛哭!”
努力的吸吸鼻後,她索性把瞼埋入他的胸懷中,不讓他瞧見她不爭氣的淚水。他抱著她往房外大踏步走,對在房外的馬幼斯道:“將他們處理掉!”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
“睡覺。”
“這是你的房間……”
赫瑟安烈眯眼,藏起疼寵的笑意,“我是你冉柚喃的丈夫,原本就該同床而眠。”“可是你才是公主的……”她說不出“丈夫”兩個字。
“北戎弗兒什麼也不是。”
“你和公主在金鑾殿上拜了天地,我是到了冰園才被掉換的代嫁娘。”她認定公主對她有恩,如果不是公主,巫官不會放她離開皇陵,她也不可能和他有這一段……孽緣。他不悅了,狠瞪著她純善的天顏。
“冉柚喃,為人妻子的不該和丈夫頂嘴,你忘了江鶴島島教導你的道理?”“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對不對?島島姑娘教過我,我沒見過爹爹,也沒有孩子,所以我只能聽命丈夫的……”
“你必須聽命於我,只能聽從我。”他是絕對的霸勢強權,即使她是他惟一的柔軟。“公主要是曉得我和你睡同一個房間會……”
“她能如何?她敢如何?夫妻同床乃是天經地義。”
“不,我只能做你的小妾,公主才是……”
只有這小東西膽敢挑戰他的怒氣!赫瑟安烈將她往榻上一摔,然後自行脫靴上床。“我不可……”
“閉嘴。”他翻側著身,用棉被一把包裹住她,他的右臂讓她當枕,左臂圈橫著她的上身,他的長腿則是鉗制住她不乖的纖秀小腿。
“赫瑟安烈……”
“你敢連名帶姓的叫我!小心我休了你!”蓄意嚇一嚇她,反正她早已被他吃定了。當真被嚇到的冉柚喃只得急急的輕喊,“安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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