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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司沒的混了!”
“上樓說行吧。”李婷用力架著我的胳膊,拖動我的身體,我想反抗,可身體像麵條似地吃不上力,只好任她抻拽,趔趔趄趄移向樓道。
不知怎麼上的樓。進了廳,李婷累得滿身大汗,氣喘得像打氣筒一樣,迫不及待將我往沙發上一撂,便像捱了槍子兒一樣原地撲倒在地板上,大口地喘息一陣,待體力恢復些,又站起來,繼續把我拖進臥室放倒在床上,然後跑去了衛生間。
我半死不活地爬在床上,感覺腦袋像正在膨脹的氣球不斷脹大,隨時都有爆裂的危險;嗡嗡作響的聲音從腦袋裡傳出來,隨著膨脹速度的加快越來越清晰強烈,猶如千百架戰鬥機同時起飛奔赴戰場,震耳欲聾。
迷迷糊糊暈天昏地的過了一會兒,我感覺腦袋動了一下,嘴巴里灌進了冷水,接著一條溼毛巾溫柔地貼在臉上,來回擦拭,涼絲絲的非常舒服,使我剎那間清醒了許多,朦朧地睜開了雙眼,眼前影像由模糊漸變清晰,一個近在咫尺卻與平日李婷完全不同的李婷恍然在我眼前顯現。
她脫去了被汗水溼透了的連衣裙,只穿著半截剛剛裹住胸部包住雙|乳的淡黃|色緊身胸衣;纖細柔軟的腰身,平滑白皙的小腹盡裸在外,肚臍眼兒像一枚黑色的寶石居中鑲嵌;豐腴小巧,性感十足的翹臀上包著薄薄的淡粉色的內褲,內褲裹住大腿根部的兩道弧線向中間延伸交匯,在燈光不能照耀到的地方形成了一個極其隱秘三角,淡淡的粉色因此變得幽暗,彷彿人體素描作品中對區域性處理塗上的陰影,模糊得越顯神秘,帶著強烈的誘惑氣息;自這個誘惑的三角向下,兩線中分,一路延伸下去,流暢得像羅丹在準備雕塑的坯胎上勾勒出的線條,再經加工精雕,一雙圓潤修長的大腿便裸露呈現出來,完美得令人咋舌!她一定是認定我醉得和死人差不多了,所以毫無顧忌地在衛生間裡洗涮一番,就這麼暴露地跑了出來。
從這一點兒可以看出,她還不瞭解男人,不懂得酒色在一個男人身上同時出現就如同Na與OH結合會產生化學反應變成強鹼的道理!
第二卷 七十
(16)床上過招
一股熱流從丹田湧上來,來得比嘔吐更加迅猛,猶如一把火將我體內殘存的酒精點燃,頓時,烈焰飛騰將五臟六腹完全吞噬。我覺得渾身燥熱,像烤爐中的鴨子備受煎熬。我再也感覺不到李婷手裡的溼毛巾在我臉上擦拭的涼意,精神為之亢奮,人性隨之褪去,在瞬息之間,我由人蛻變成了可以毀滅一切倫理道德充滿狼性的野獸!
我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盡全力往懷裡拽。李婷猝不及防,像被詐屍的死人逮住一樣驚叫出聲,下意識地撅著小屁股好似犟牛不肯拉犁一樣使勁往後退,想把胳膊從我的手裡抽出去,可我卻是老鷹捉兔子——死活不松爪子。就這樣,我倆像拔河一樣對峙。
“你鬆不鬆手?不鬆手我咬你了!”李婷掙扎著不能擺脫,開始威脅我。
我扎著頭不理會,也不鬆手。
“你裝算是吧!快鬆手!我真的咬你了。”李婷繼續發出威脅的聲音。可惜,對我來說就像一隻小綿羊在警告一隻大灰狼起不到一絲作用。
我仍然不說話,也不抬頭,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地往跟前拽她。李婷見威脅起不了作用,又氣又無奈地改變了戰術,“我手裡還拿著杯子和毛巾呢!你先鬆手,我放下就回來行吧。”
我從小聽故事就沒有聽說過從狼嘴裡跑掉的羊還會自己主動回到狼窩裡的故事,因此不會上當。
李婷的胳膊已經被我攥得發麻,體力和精神都將要崩潰不支,她終於使出了殺手鐧,探頭向我攥著她胳膊的手上咬來。就在她咬上我手的那一瞬,我趁機用力,甩動胳膊猛地往跟前一帶,李婷身不由己,一個趔趄,撲在了床上,趴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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