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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母也沒露出什麼不悅的神色,似乎看出秦漪個性就是如此,就又看向了阮喬,親切地跟她談起來。
阮喬和秦漪長得雖然像,但氣質完全不同,阮喬看起來就是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眼睛也很清澈,唇紅齒白的,很是乖巧的樣子。
鬱母帶著笑看她,一邊同她說話。
這一談,自然不免要問到她是哪兒的人之類的問題。
阮喬也不好跟她撒謊,自然只能說實話。
鬱母幾番詢問之下,自然也就知道了鬱潯當年下鄉時去的就是她們村裡,住的也是她家,儘管阮喬沒有表露出什麼他們有別的關係的樣子,但鬱母還是露出了些瞭然的神色。
她那帶些笑意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尷尬,莫名有種見家長的錯覺。
還好,鬱母也沒繼續追問這些,只十分好奇地想要知道鬱潯在鄉下時是做些什麼,過得好不好之類的問題。
這就好回答得多了,阮喬不免鬆了口氣。
等吃完飯以後,外頭就已經下起了雨,阮喬怕雨大不好走,便和秦漪一起先告辭要離開了。
鬱母留不住她們,就讓家裡的司機開車送她們。
就在這時,鬱淮卻忽然起身,提議說他可以開車送秦漪。
秦漪家的方向和她的是相反的,如果鬱淮能送她的話,那司機也就不會跑兩趟了。
秦漪也就同意了。
在秦漪他們走了以後,鬱母就又給了阮喬一把傘,阮喬本想拒絕的,但鬱母卻說:「只是一把傘而已,也不用特意回來還的。」
阮喬只好拿著傘,同鬱母一起去了門口。
就在這時,有一輛小汽車從雨中緩緩駛過來,停在了門口。
阮喬還以為這是阮母叫來的車,但在車窗滑下的時候,她看見的卻是鬱潯輪廓分明的側臉。
她愣了下,有些愕然,他的傷好得這麼快,都能開車了?
鬱潯看見她的時候,神色一頓,似乎也有些意外,隨後看向了她身旁的鬱母。
「阿潯你回來得正好。」鬱母眉開眼笑地看著兒子,拉過了身旁的女孩,輕輕往前推了下,意味深長似的說,「我看也不用再叫司機了,今天喬喬是第一次來咱家做客,你得好好兒將人送回去。」
說著,鬱母就已經將副駕駛的車門給拉開了,滿面笑容地看向已經呆住的阮喬,催促說:「喬喬,怎麼還不上車?」
阮喬:「……」
在來之前阮喬也有預想過可能遇到鬱潯的情況,因此上車以後倒也並沒顯得慌亂,就只當做是很尋常的見面一般,跟他解釋了一下她為什麼來他家。
鬱潯只「嗯」了一聲,大概是雨天需要集中注意力開車,他並沒有看她,側臉看過去就有些冷淡的感覺。
阮喬就也不開口了,反而覺得這樣更自在一些,或許他被拒絕了很多次以後就死心了也不一定。
兩人雖然都沒說話,但四周也並不是安靜的,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就算隔著車窗也擋不住淅淅瀝瀝的雨聲,聽得人昏昏欲睡。
阮喬也沒事做,就轉頭看著窗外的雨,大概是在鬱母家的時候喝了點紅酒的關係,她感覺眼皮有些沉重,睡意襲來,她堅持了一會兒,還是沒撐住就靠著車窗睡著了。
阮喬睡著的時候就做了一個夢,夢到了還在稻禾村的時候。
鬱潯正在她的房裡給她講題,但講著講著,兩人就漸漸親到了一起,此時門還虛掩著,傳來了阮奶奶和阮大嫂的說話聲。
就算是在夢裡,她都能感覺到那種緊張又刺激的感覺。
她隱隱還有些在做夢的意識,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夢太真實的緣故,她彷彿真的能感覺到唇上的柔軟溫熱觸覺,很溫柔也很令人心悸,她下意識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