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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冬至堵氣了,轉過臉去不理薛平,最後還是衛邊疆在母女中間做和事佬,才讓兩人好歹沒再吵下去。
“離都離了,咱冬至還年輕,隨便找一個都比那臭小子強。”
“再好也不是梁夏末。”薛平試圖跟衛邊疆講道理,“不是梁夏末,冬子就不會幸福,別看夏末沒什麼大優點,人就是能把她吃死死的,泡黃連水裡都覺得甜。”
“行了行了別說了。”衛邊疆打斷薛平的話,“我看就這麼樣吧,婚雖然離了,但冬至的幸福耽誤不起,改天我整理出一些條件合適的人,就找我眼皮子底下的,看誰敢欺負冬至。”
遲冬至嚇了一大跳,“不是吧衛叔,我沒這心思。”
“那就現在開始考慮,又不是一天半天能找到的,反正不管怎麼樣,再婚是必須的,非讓那渾球兒哭都找不到地方不可。”
薛平也被嚇到了,跟著反駁,“你別跟著摻合,他倆離了也得合,誰離的開誰呀?”
“你這人呀,還不如我瞭解冬至,除非梁夏末扒皮挖骨換血,轉了性|變成另外一個人,不然冬子是不會吃回頭草的,要麼她不會離。”
遲冬至縮在沙發裡眨巴眨巴眼睛,只能兵來將擋了。
怕衛邊疆揪住這件事不放,遲冬至晚上說什麼也不願意留宿,一路上都在思考薛平的話,這要是放在以前,她未必有耐心聽下去,現在時間太多,細細品味下來,倒覺得有些道理。愛情不能當飯吃,況且他們有愛,可是在他愛她的時候都讓她糾結成這樣,如果不愛呢?
愛了,投入了,多少苦澀都能當成是甜的,可他說愛她,卻一點也不願意投入,哪怕再堅持下去也不會有出頭之日,所以他們是真的緣分沒了。
遲冬至想到這心裡又有一些酸,情緒也有些不好起來,一路上樓在想到梁夏末這個人時都不自覺有些怨念。
她想起他,卻不敢想念他,決堤的水要控制氾濫。不過有一句話說的賊對,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她白天晚上都糾結在‘梁夏末’這三個字之間,所以回家開啟門看到門口衣架上掛著那件軍裝時,忍不住狠狠鄙視自己。想什麼想?沒他你還就真不能活了?
事實上樑夏末有可能真就是這麼想的,繫著圍裙從廚房端出一碗吃的出來,看見她就揚起一張笑臉,像是黎明提起來臨。“可回來了。”
遲冬至冷著一張臉,“從國外回來了?”
梁夏末點頭,“下午剛到的,趕緊我就回家來了。”
遲冬至點點頭,很好,還是這麼不記仇,她覺得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目前兩人的關係。遲冬至把警服脫下掛起來,衝著梁夏末勾了勾手指,“過來。”
梁夏末撒著歡兒小跑過來。
“咱倆現在什麼關係?”
梁夏末在轉移話題這方面是牛人,“我給你煮了麵條。”
“梁夏末……”
“吃完麵條再說。”梁夏末把她按到飯桌旁邊,遲冬至一看眼圈兒就有些熱了,一碗麵條,一根香腸,兩個雞蛋。十歲那年父親去世後再沒有人給她準備這樣的生日面,也不知道梁夏末從哪裡知道的,接替了父親的工作,往後每年都記著幫她準備,一直堅持到上大學。
一根香腸,兩個雞蛋,考一百分,活一百歲。
“嚐嚐,好多年沒按這方法煮了,看好不好吃。”
遲冬至指尖顫抖著,挑起幾根吃下。梁夏末的手藝其實不錯,比以前強太多,只是如今再美的味道也比不過小時候一碗煮糊了的生日面。
梁夏末緊張的盯著她,“好吃嗎?”
遲冬至沒有抬頭回應,一口一口機械的往嘴裡送。
“到底好不好吃你到是說呀。”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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