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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遭遇,自己不要緊,萬一連累的信王爺,那自己就百死不贖了,先編一個再說,希望能夠糊弄過去,對不起了恩師,不是弟子不願意把事情相告,而是自己不能說呀。
“好呀,你說呀。”左光斗道。
“學生做了信王府的典薄先生,因此才懇求王爺,王爺念我尊師,所以破例讓學生拿王爺的名帖去求的令牌來見恩師。”史可法慢慢的道,這也是信王讓王承恩那自己的名刺換來令牌的藉口
“信王爺為何用你做他王府的典薄?”左光斗顯然不相通道。
“自從恩師入獄後,學生在京城沒有親戚,生活日漸窘迫,在街上以賣字畫為生,一日碰到信王府的王承恩總管,他見我字寫的不錯,他就問我願不願意到信王府做典薄,學生不知道信王是個什麼樣的人,起初不願意,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學生急著到獄中見恩師,苦於無門,因此就與信王爺達成條件,他助我到獄中見恩師,而我必須去王府做典薄先生。”史可法到有些急智,一番話編的是毫無破綻。
左光斗心中雖然有些懷疑,但是史可法說的到也在理,剛想再問下去,卻被楊漣拉住了,左光斗疑惑的看著楊漣,眼睛裡寫著:我還沒有搞清楚,你拉著我幹什麼?
史可法對楊漣投過感激的目光,不能讓左光斗再問下去了,再問下去了就要出事了。
“史賢侄,你給我們帶來的酒菜了,這幾日我們在牢中是飽一頓餓一頓的,今天可算是有酒有肉了。”楊漣被土囊壓身,鐵釘貫耳,早已失去了那個鴻儒博學的風範了,開口大聲笑著對史可法道。
史可法心中感激楊漣適時制止了左光斗的問話,忙道:“學生從醉仙樓給恩師還有楊伯父買了些酒菜給恩師和楊伯父。”
“你就只為我們兩人帶來了酒菜,其他獲罪的大人怎麼辦?”左光斗不高興的道。
“弟子哪能忘記其他大人,剛才我已經吩咐牢頭給其他幾位大人送去我在醉仙樓買的酒菜,恩師您就放心好了。”史可法忙一邊取出酒菜,一邊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今兒個要是你只為我們兩人,老夫照樣不認你這個弟子。”左光斗道。
當史可法將所有酒菜取出來之後,他有些震驚,這些酒菜不是他自己備置,而是信王給他備置的,居然全部都是左光斗和楊漣平素最為喜歡的酒菜,巧合嗎?這也太巧了,如果不是,那信王何以知道恩師等人的喜好?從他第一眼見到信王起他就看出信王非常人,現在看來信王就是在自己面前的一團迷霧,誘使他不斷的撥開迷霧,看到裡面的真實面孔。
楊漣、左光斗不知道多少時日沒有聞到肉的香味的,這哪是吃呀,那是在吞呀,幾乎不嚼就下肚了,史可法是含著熱淚看著他們吃完的。
酒足飯飽之後,敘述了一番師生之意,左光斗不斷囑咐史可法千萬不能因為在信王府做事就忘記了學業,史可法自然點頭應下,不一會兒牢頭就來催,時間到了,史可法沒有辦法,只能提著空食盒,離開監獄。
史可法回到信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感謝信王,朱影龍讓徐應元把他領到他的書房,他要開誠佈公的跟史可法談一談,一定要把這個人才收服,史可法除了跟左光斗等人關係不錯,現在還不是東林黨人,至少還不是核心人物,而且政治關係單純,不像王承恩和徐應元,他們已經在宮中打滾了多年,多少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可不知道,他需要一個絕對的心腹,史可法雖然有些古板,但勝在年輕,思想還沒有僵化,好好改造一番,是眼下卻是最好的人選。
“學生謝王爺成全之恩!”史可法一見到朱影龍,立刻就跪了下去道。
朱影龍知他心情,忙攙扶起來道:“憲之兄,本王與你一見如故,些許小事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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