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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世家,父親是基地的一名科研人員,母親卻是一名駐在省城部隊的一名軍醫,後來母親轉業回到地方,在一個地方醫院上班,她父親和母親過著兩地分居的生活,相隔幾千里路,這下可苦了這個做女兒的,跟母親又不是,跟父親更不是。
先前她母親還能忍受這種生活,但後來隨著歲月的不斷變化,再加上她父親是一個對工作非常熱愛和負責任的軍人,很少顧及家庭生活,她母親終於忍不住這種寂寞的煎熬,向她父親提出要求她父親轉業的建議,但遭到了她父親的拒絕,這個時候她堅定地站在了父親的一邊,因為她從小出生在軍營,受部隊的薰陶,她覺得父親很偉大,她經常勸母親,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終於他們離婚了。
於是,她便脫離了母親的懷抱回到父親的身邊,當了一名普普通通的火車駕駛員,為的是能夠給她父親一點補償,但是好景不長,她父親因為長年累月的勞累,終於因肝癌倒在了科研這條路上,他將他的一生都奉獻給了這塊沙漠上。
她於是也發誓要留在沙漠上,她跟我說這些的時候,我知道她在向我暗示著什麼,但是我竟然不知怎樣回答她。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她為什麼會經常愁眉苦臉,又經常會笑逐顏開。有一天,我碰到基地領導,領導說我立功了。我納悶了說,“我立功了,我立什麼功了?”
領導說,“小徐啊,你的到來,給我們的小胡滋潤得笑口常開啊,你可知,小胡以前可從未這樣開心過。”當時聽過領導的這句話後,我一下子便蒙了,我難道已經悄悄地愛上她了,她也許和我一樣吧!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這樣開心呢?
其實與她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我發現自己已經變了,我為自己的這種變化而感到吃驚,內心也劃過一種傷痛的感覺,想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離開基地,離開她,不免感到一絲絲的惆悵,那是失落又或是傷感,那種滋味,在若干年過後的一個夜裡,繁星佈滿天空,我站在炮團的閱兵臺前獨自審視自己靈魂的時候,才細細咀嚼出那種甘甜中的苦澀。
我開始苦悶起來,不敢想像與她告別時的情景。她看著我心情挺沉重的樣子,到是挺豪壯地說,“沒啥大不了的,我開火車帶你去兜風去。”她並不知道我的心思。
“在沙漠裡兜風有啥意思。”我說。
“你不去怎麼知道有沒有意思?”她反問道。
迎著她渴望的目光,我的心也跟著開闊起來,“去就去,誰怕誰!”
“這才象一個男子漢嘛。”她把火車開得飛快。
“開啟窗戶……”她說,“然後張開雙臂,閉上眼。”我照她的話做著。
果然穿窗而來的風和呼嘯的火車,還有風帶進來的沙漠裡特有的氣息,使我陶醉了,情不自禁,我的心跟著寬闊起來,我狂喊了起來,“我愛你---大自然!我愛你---大自然!”
她看著我也跟著開心地咯咯地笑了起來。開到半途她突然驚叫了聲,“不好了,火車有故障。”
“那咋整啊?那你說呢?”她眨著眼睛問我。
“那只有在這裡過夜羅。”我攤著雙手聳聳肩。
她也瞪瞪眼皺皺眉,“那也只有這樣了。”
“走,咱們下車看風景去。”
“看什麼風景?”
“下了火車你不就知道嗎?”
明月挺夠意思早早地掛在天穹,沙漠靜得如同琥珀,但我仍能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
我說,“胡雅仙同志,你看在這樣的情況下,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嘿嘿。”我裝作奸笑一聲的樣子。
“怕你怎麼樣?”她滿挑戰的口氣說。
“你說呢?”我突然舉起十指,佯裝老虎吃人的樣子向她撲去。
她“咯咯”一笑,轉身便跑。我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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