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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出自《後漢書?卷十八?吳蓋陳臧列傳第八》,原文為:二十七年,(臧)宮乃與楊虛侯馬武上書曰:“匈奴貪利,無有禮信,窮則稽首,安則侵盜, 緣邊被其毒痛,中國憂其抵突。”
4,出自《後漢書?耿弇列傳第九》,原文為:(耿)秉字伯初,有偉體,腰帶八圍。博通書記,能說《司馬兵法》,尤好將帥之略。以父任為郎,數上言兵事。常以中國虛費,邊陲不寧,其患專在匈奴。以戰去戰,盛王之道。顯宗既有志北伐,陰然其言。
ps:
國家要打大仗,用賣官來籌款是常用招數,漢武帝發來賀電。發來賀電的還有商人、罪犯、贅婿。贅婿:我們招誰惹誰啦?!為什麼每次都把我們和罪犯並列?商人:……
不要看不起首都市長。司隸校尉是很重要的職位,漢朝好幾位名臣都是在這個任上出名的,包括諸葛亮的祖先。開封府尹包公還是龍圖閣大學士咧。北京市委書記怎麼的也得是政治局委員啊。
玉機詞(七二)上
第二日是四月十五,照例要去向太后請安。清晨,一陣大風吹散了濃霧,太陽半遮半掩在厚厚的雲層之後,陽光似一把生鏽的鈍劍從雲中祭出,卻也不能劈開這一片殘留的混沌。
聽著椒房殿外的嗚咽風聲,我不覺發起呆來。忽聽耳邊桂旗的聲音唱道:“恭迎皇后娘娘鳳駕。”我這才醒過神來,忙帶領其他三位女官下拜行禮。
陸皇后穿了一件淡湖藍色銀絲聯珠茶花深衣,露出下面樸實無紋的月白色中裙,十分淡雅樸素。只是形容消瘦,眼下多了幾許暗沉,襯著身上的藍綠之色,似有病容。眾人坐定,皇后微笑道:“今日風大,你們卻來得早。”說罷環視一週,問道:“怎麼不見慎嬪?”
我忙站起,躬身道:“回娘娘,昨夜月色甚好,慎嬪娘娘貪看良久,誰知半夜裡就起了風,因此感染風寒,一早便臥床不起了。”
皇后道:“慎嬪的身子要緊。穆仙,你將本宮寢殿中的那隻藍田玉枕給歷星樓送去吧,囑咐慎嬪好好養病,這些日子不必來請安了。”
穆仙道:“娘娘一直睡不好,也需得玉枕方能安睡片刻,這……”
皇后笑道:“無妨。拿去吧。”
穆仙不敢再說什麼,只得應了。封若水關切道:“瞧娘娘氣色不大好,可是因為最近諸事繁雜,不能安睡的緣故麼?娘娘可要保重身子才是。”
皇后笑道:“自從皇上親征,本宮是有些力不從心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本宮想著,你們日日接送皇子公主上下學,還要陪伴唸書,也辛苦。若碰上這樣的天氣,就更得費心了。因此本宮已經想好了,以後來守坤宮請安,就和去濟慈宮一樣。定在初一十五好了,不必日日都來。你們清省些,本宮也自在。”
我忙領了三人下拜領命。皇后在寬袖中抬了抬右手,道:“時候不早了。去向太后請安吧。”
到濟慈宮的時候,太后晨練已畢,還沒來得及沐浴更衣,只披了一件暗紅色繡白玫瑰對襟長衣,在西廂裡拿著一封奏疏看。眾人行禮已畢,皇后笑吟吟的親自奉茶:“昨兒兒臣遣穆仙送來的戰報和家信,母后看了麼?皇上在關中又打勝仗了。”
太后臉上雖然帶著笑,眉間卻隱有愁容,放下奏疏道:“本宮看到皇帝穩住了西面的局勢,自是高興。”
平陽公主伏在太后膝下。伸右手撫摸太后眉間的川字紋,嬌聲道:“祖母既然高興,怎麼還皺眉頭?”
太后順勢將平陽公主的嬌嫩的小手握在手心,笑容慈和,沉默不語。皇后連忙拉過平陽公主:“皇兒該去上學了。”說罷瞥了我一眼。於是我便帶著三位女巡拜別太后。和幾位皇子公主往定乾宮大書房去了。
回到永和宮,用過早膳,芳馨從衣櫃中翻出熙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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