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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為道,我在南都的小區裡散步,常看到小孩子跑來跑去的摔倒了,父母就跟在後面,卻並不上去攙扶,一定要讓孩子自己爬起來。看那孩子似乎也明白怎麼回事了,摔倒了習慣性地看看大人,還是自己爬起來了。我們這些大人老人,雖然不是孩子了,這是人與人比,如果在天的面前,或者在我們看不見的上帝面前,我們同天比起來,同上帝比起來,甚至連孩子都不如呢,遇到什麼困難挫折甚至災難,天也在看我們怎麼應對呢,看我們是不是自己去積極面對,自己挺起腰桿站起來去面對就是了。
宋學仁若有所悟道,我也想,現在再困難也並不是吃不上穿不上沒房子住。
吳為又進一步說道,你也許就在這個地方陷入盲區了。你以為臉面總是別人給的,其實,臉就長在自己身上,是自己在給自己長臉啊。你事情做到了,人家自然會尊重你的,你如果遇到事情總在那裡怨天尤人或者指望別人出手相助,與那些摔倒的孩子等待大人去攙扶,有什麼區別啊。
宋學仁道,沒遇到事情都好說。你要是攤上這樣的事情,你怎麼辦?
吳為繼續道,當然,我這樣對你說。你可能覺得不合適。你沒事的時候,就自己細想想。其實。每個人每個家庭,不都面臨這樣那樣的問題,現在,全國全世界。進監獄的得癌症的太多了,不都得自己去面對啊?就是沒有這樣的問題,也會有其他問題吧,只不過許多人並沒有怨天尤人,甚至透過這些災難經過一番思考,實現了大徹大悟呢。那天,我對大嫂也說。人處於這樣的狀態通常會悟出些什麼。今天,我對你也就放開說了。現在的人,都願意看到笑臉,不想看到苦臉。
宋學仁被自己的妹夫如此一番訴說。內心深處感覺有道理,臉面上依然一時放不下來,陷入了沉思。宋柔和宋雲本來在廳裡嘮著餘兵的事情,聽到吳為這番話,也傾聽起來。
宋學仁注意到廳裡的她們也在聽著他們兩個談話,本來坐在床上又要起身去關門。吳為看了忙制止道,別關門。吳為和宋柔都特別反感宋學仁揹著家人嘀嘀咕咕家人的惡習,在他的家裡還要關門議論家人,讓家人聽到了,豈不是感覺吳為和宋柔參與了老大的活動,變成了他的同夥,變成了同老大一樣招人煩惹人恨的同謀。
宋學仁想要關門的舉動被吳為制止住了,依然小聲地對吳為道,當時我感覺自己也沒什麼大事,那個司機給了我300元,又解釋他兜裡只有這300元整錢了。
吳為聽了,心想,宋柔在屋裡你不說,她出去了你才對我說。於是,進一步想,他被計程車撞了以後,一定會感覺到自己沒什麼大事,便張口向司機要錢,興許要1000元,至少500元,但他在電話中卻對宋柔說,咱們也不能訛人家,才讓他走了,不然,哪有車號也不記、手機號也不留的?一定是當時那位司機給了他錢他也做了了斷的承諾。背後本來進行了交易,卻對家人裝仗義,這就是虛偽,還是沒忘為自己掙面子。他為什麼不對宋柔說司機給他錢的事情,就是怕宋柔一眼看穿他玩的把戲,被她當場戳穿,精心編織的面子又會失去。
吳為意識到,有誰說過,可憐人必有可恨處。又想起宋學禮同宋柔嘮過,說宋學仁是悲劇,吳為糾正道,他那不是悲劇,是鬧劇、醜劇,自己扮演的是人生的丑角、笑料卻渾然不知。
這時,宋學仁又對吳為道,家裡光攤上你大嫂的事情,還沒有問題,能應付過去,出現了餘兵的事,捅了個天大的窟窿,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你大嫂她妹妹沒少花錢,人家是姐妹關係,我是沒同你們張口,要同你們張回口,怎麼還不得給我這個面子。
吳為意識到,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開想借錢要錢的心結,只怕是他們不從自己這裡要出點錢,會不甘心的,只是苦於一時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一旦遇到什麼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