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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受性,考慮提出異議如何答覆,有些問題下邊要求象一就是一那樣的明確,比如,退養後也屬於在職職工,收入是否也會增長,增長了是否與在崗的一樣,檔案工資如何對待。再有,符合內退條件的省管副處級幹部,是否也要內退,這類問題沒有政策根據也沒有慣例可循,開始商定按照內退處理,等到58歲再轉為二線,這樣一來二線的也加入了上訪,省行推翻了原方案,直接按照二線處理,於是內退的感覺不公平,再次群起抗議,再被推翻。
更多的問題屬於留不下的人們共同面對的問題,也有少數人個別情況的,晚婚晚育的提出哺乳期是否內退,夫妻都在學校的符合內退條件是否要照顧,當過先進職工優秀教師的是否照顧,有高階職稱的是否應該考慮等等,幾經談判上訪,看到回家的命運已經註定,關於工資待遇的那些條款也毫無鬆動的餘地,希望變成失望又發展到絕望。問題慢慢地集中到態度、責任上,問題一集中到這樣的問題上,多數人被激怒了。
吳為喜歡研究問題,善於思索,對改革負面效應進入全面釋放階段有心裡準備,可是當自己面對眼前的場面,看到許多年齡比他還小的男女同事提前退出工作崗位,感受到一種割裂般的痛苦。過去經常說的改革陣痛,他現在身臨其境感受到了,他能做什麼呢?他並不比別人高明,他看到那些朝夕相處的同事們冷若冰霜的面孔,他的思維似乎也被凍結了,他感到自己是那樣的茫然和蒼白無力,面對那種激憤難以自制的情緒,他再次陷入一語難發的窘境。一切好在都有樸校長去直接面對,頂著、扛著、受著,他意識到自己也應該分擔點什麼。又反思樸校長當時大包大攬的決定,沒有把其餘人員按照省行規定一起推給市行,當時他感到的是驚訝,現在覺得是慶幸,假如把離退休人員一起移交給市行,會給人一種不負責任甩包袱的感覺,離退休職工是否也會被激怒,會不會也加入到上訪的隊伍裡,使局面變得更加複雜艱難。他的心靈彷彿受到了衝擊震盪洗禮,他再次痛感自己學樣的蒼白貧乏,碰到這樣的問題竟然會陷入一籌莫展的尷尬境地。
他想,應該告訴同時代的人們一些什麼?可又一時不知告訴什麼講些什麼,他好像覺醒了一般,獲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提示推動,他自己也意識到自己應該告別近幾年忙於事務應酬、熱衷於花天酒地的生活了。已經提前退休的雲飛,他非常關心吳為,看吳為那麼刻苦用功,擔心他英年早逝,看吳為提拔當了副校長,非常高興,說老天爺開眼了,現在他來看吳為,說吳為的思維不象以前那樣敏銳了,是不是當上領導天天忙乎事務應酬天天讓酒泡的。雲飛又說,他知道現在的人都想些什麼,都在想失去的東西。
吳為聯想到那本暢銷書誰動了我的乳酪,不就是告誡人們不要去想那些已經失去了的東西麼。現在吳為已經朝著一種目標並不明確的方向開始了新的努力。一切儘管是渺茫的,但行動已經開始。
學校進入過渡期後那些即將內退的人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來上班了,快到了年底,學校似乎陷入了休克狀態。一天,省行來了一位副處長,到了吳為辦公室說來市行辦事,問他學校還能不能辦班?吳為答道,能辦。
幾天後省行那位很熟悉的老大姐便帶著培訓班來了,等到會餐時,吳為陪著她敬了一圈酒坐下來後,她對吳為說,來之前她去找行長說要到學校來辦班,行長說別去了,他們學校剛改革心情不好,我說,我們和學校關係處的好,就這樣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
吳為一聽,又張羅著敬了一圈酒,剛坐下,就接到郝漢的電話,很急切的口吻道,老周沒了。
吳為說,去找啊。
郝漢又著急道,死了。
吳為同老大姐打個招呼,說去處理急事。
原來周開過了年就退休了,省行鄒行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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