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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王爺日夜思念劉姑娘,請姑娘與我去見見王爺。”
劉青心裡翻了個白眼,對這說辭毫不相信。她好歹也跟朱權朝夕相處了十幾天,對那人的本性還是瞭解的。他可不是什麼肯委曲求全之輩,大概在他眼裡,除了因命數不能得天下之外,其他一切,盡在他掌控之內。這麼強勢的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自己背地裡借酒澆愁?拜託,說點別的好不好?
“大人請回吧,我還有事,先告辭了。”劉青實在不願跟他羅嗦,轉身就走。
“劉姑娘。”那武士一閃身攔住了劉青的去路。
劉青盯了他一眼,冷冷道:“怎麼,還想用強?”
“不敢,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能否請姑娘移步,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許雍道。
“不必了,有話就在這兒說好了。不瞞你說,如果我想走,你這位手下還攔不住我。”
許雍看那武士四處搜尋了一遍後點點頭,遂壓低聲音道,“好吧。姑娘也不是外人,我就不瞞姑娘了。是這樣,王爺上次雖差點喪命,可還是不甘心,總想還會有機會東山再起。沒想到回去之後,發現原來安在京城和軍隊裡的所有釘子都被拔出,手中再無可以掌控的力量。京裡那位還派人來說,廬山之難,王爺不死,倒說明他命不該絕。既如此,如果王爺能夠作個清閒王爺,安安份份的,他看在兄弟一場的情意上,以往的事便不再追究;否則,隨時可再有廬山之禍。如此,王爺再有不甘,除了閒渡餘生,再無出路。他原本強撐的意志,一下就垮了,整日借酒澆愁,本來身體就未恢復,哪裡經受得住,喝了兩天酒便吐了血。”
說到這裡,許雍的情緒甚是激動,好半天才繼續道:“我等極力勸解,終不能結王爺心頭之痛。我聽那日來接王爺的朱六說,您曾勸過王爺好些話,這些話,許雍聽了。也甚是佩服!王爺回去,也曾屢次提及姑娘,還畫了姑娘的畫像掛在書房裡,喝多了酒也直叫姑娘的名字。老夫看得出來,王爺心裡,對姑娘情根深種,姑娘的話,想必王爺不會等閒對待。所以許雍想請姑娘往南昌一趟,再為勸說勸說。許雍身體並不好,日夜奔走十多天,親自來找姑娘,就怕別人勸不了姑娘去南昌。還請姑娘看在許雍面上,往南昌一行。”
劉青聽了,盯著許雍看了良久。
她如果真是十七、八歲的懵懂少女,聽了一番話,一定會感動得不能自已,立刻前往南昌吧?
自知道朱權身份,她的那些心動,她的那些少女懷春般的情感,早已在這段時間裡,慢慢平靜下來。離開了那雙深邃的漆黑眼眸的魅惑,她清醒的知道,即便是在宣揚自由平等的現代。灰姑娘的故事都已是童話;那麼,在這樣極度男尊女卑的強權社會里,痴情王爺的專一愛情,大概只是穿越小說寫手們的臆想吧?
這些清清楚楚的現實,像一潭冷水,浸泡著那顆稍稍溫熱的心,終使它冷卻、平靜下來。此時的她,面對許雍前面的勸說、後面的解釋,沒有許雍期待中的感動,反倒疑慮頓生。
作為想要爭奪皇位的親王,有子嗣。是必要條件。現已二十五歲的朱權,封寧王、掌兵權已有十二年,怎麼可能不妻妾成群,兒女滿堂?作為歷史上頗有名氣的有才能、有野心、有妻妾的親王,怎麼可能像純情少男一樣,隨隨便便就對一個相處十幾天的女子情根深種、對著畫像借酒澆愁?她劉青,絕不會自戀到以為自己真有嫣然一笑便迷亂眾生的禍水水平!
那麼,許雍說的這些話,就讓人頗費思量了。他想騙她到南昌去,究竟有何意圖?難道,真是勸解朱權那麼簡單?
不過,玩心眼,她絕對玩不過這些古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她實在沒有興趣知道,更不想參與,只要這些人從此不要來找她便好。
想清這些,劉青道:“你既知我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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