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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真的嗎?&rdo;七夏從旁邊插口說。

紅子靜靜的站起來。她走了幾步，停下了腳步，換了一個方向繼續說。&ldo;是&r;那是可以被原諒的事&l;，和&r;那是可以做的事&l;的差別。被發現就糟了，被識破自己是誰就糟了……所以要讓他不能說，所以掐住他的脖子，所以把他殺了。所以、所以、所以，這個理由讓人漸漸的墮落下去，讓人變成了不是人。請想起來你是人!有想過嗎?殺了人，就沒有辦法回到過去了喔。&rdo;紅子面無表情昀喊著。&ldo;你打算如何呢?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要是死掉了，你打怎麼樣讓他活過來呢!&rdo;

紅子抬起下巴，仰望天花板一眼。然後，面朝下，走了二、三步。

&ldo;如果小鳥遊死掉了，我不會這麼生氣吧!只會很傷心。嗯……人死掉的時候，只能傷心了。可是，他活著，那真的是幸運。對掐住小鳥遊脖子的人來說，那也是非常大的、奇蹟式的幸運。神並沒有捨棄你，你知道嗎?為什麼我會這麼的生氣，這麼的憤怒呢?為什麼，因為有憤怒的價值。對你生氣，是因為你有那個價值。天一亮，警察來了，聰明的你一定會去自首吧!在我指出你是誰之前去自首，對吧?&rdo;

04

廚房的出入口那邊響著電子聲。所有的人都朝向那邊。

&ldo;玄關的電鈐?&rdo;練無用音高高揚的聲音說。

&ldo;不，和剛才的聲音不一樣。&rdo;七夏說。立松來到這裡的時候，她有聽過那聲音。

電子聲持續響著。

&ldo;電話?&rdo;練無又開口。那是大家都在想的事情吧!

研究所的內線……七夏想。

但是……

現在，應該是所有人都集中在大廳了。

有缺了什麼人嗎?

田賀站起身，往聲音響的地方走了過去。七夏也站起身，追在他的身後，原本站在她旁邊的紅子遲疑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在一進廚房的地方，牆上掛著扁平形狀的電話。田賀手拿起話筒。

&ldo;是的……是，就是那樣。&rdo;他沉靜的應對著。&ldo;是，現在……請稍微等一下。&rdo;

一手握著話筒，田賀看著七夏那邊。

&ldo;有您的電話。&rdo;

這個我知道!七夏在心中喊著。

&ldo;從哪裡打來的?&rdo;

&ldo;愛知縣警方。&rdo;田賀回答。&ldo;電話已經修復了。&rdo;

&ldo;喔喔，原來啊……&rdo;七夏接過話筒。&ldo;餵餵電話換人了。我是祖父江。&rdo;

&ldo;是我。&rdo;低沉的聲音，是林刑警。

七夏不加思索地看著了紅子的臉，光是這樣，就被紅子看穿了吧!

&ldo;電話的施工剛剛結束。立松平安抵達了嗎?&rdo;

&ldo;是的。那個，警部……&rdo;七夏背朝著紅子說。&ldo;對不起。出現了第二個被害人。&rdo;

&ldo;是誰?&rdo;

&ldo;我想是土井博士。只是啊，比起一開始被發現的法拉第博士，他較早被殺的可能性很高，所以，也就是說，我並不是沒有設法防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