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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雙大板拖裡呢,哎呀媽,淑女裙配拖鞋,狐狸尾巴豈不是全露出來了?
她趕緊跑回小貨車當頭敲了魯子一記:“剛才不是叫你幫檢查的嗎?丫眼睛沒帶出門啊?”
魯子自知理虧,所以再痛也得忍著不敢吱聲,只一臉憋屈的乖乖遞上鞋子:“對不起,我錯了。”
小秀一把抓過高跟鞋擱到車頂,開啟包摸出面紙翹起腳板擦了擦,魯子問:“你這是在幹嘛?”
“都髒了不擦乾淨怎麼穿鞋,何況這雙鞋是名牌,老貴了,稀罕得平時沒捨得拿它踩地。”
魯子本想說,至於嗎?但沒膽在太歲頭上動土,須臾等小秀小心翼翼穿好鞋,恭恭敬敬的接過她脫下的拖鞋,主動說:“我再三確認過了,這次絕對沒問題,您老現在整個一弱柳扶風,姣花照水,我見猶憐,保管裡頭的警察叔叔沒人敢為難您。”
“貧嘴。”女人都有虛榮心,即便被一個肥得像肉聯廠裡待宰的生豬的男人誇獎,照樣膨脹起來。
於是,小秀蹬著三寸高跟鞋風吹楊柳似的走進了派出所,估計是用對了政策,才開口打聽立馬一小警察自告奮勇的說領她去見主管警員,兩人一前一後拐過一條長廊,小警察指著一溜平房其中的一間說:“就這兒。”
謝過那小警察,小秀一腳跨進有點吵鬧的房間,幾張辦公桌後都有一個穿制服的警察,對面或兩三個或三四個圍坐著各式各樣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另一邊牆根下則蹲著一排低著頭一看就曉得犯了案的傢伙。
小秀瞅了一圈,終於發現角落裡有一個警察前面只坐了一個男人,而且還很安靜,她想也沒想走過去,剛想開口詢問,冷不丁的牆根那兒有人嚷了一嗓子:“嗨!美女,你來啦?”
小秀轉頭望去,看見一十六七歲的男孩衝她流裡流氣的猛飛眼,小秀楞了一下,張著嘴——
“鄭炻!”
跟他隔了幾個人,一個穿印有“某某高中籃球隊”運動服的男生搶先一步喊出了他的名字,並且氣洶洶騰的跳起來,若不是他們這票人像螞蚱一樣栓在一根繩上,他可能已經殺過來揍人了。
“王小軍。”小秀冷冷的一喝,彷彿給王小軍下了定身咒,人立馬頓住了。
那個叫鄭炻的男孩特得意的拽長了脖子,給小秀來了一個飛吻,而王小軍即使氣凸了眼,礙於小秀射來的凌厲眼神沒再吱聲,鬱悶的蹲回原位。
桌後的中年警察見狀便問:“你就是王小軍的師姐?”
小秀微微笑了笑:“對。”
中年警察一瞥:“你不太像打籃球的。”
“我退役了。”
“退役?”中年警察明顯不相信,哼唧兩聲翻翻手邊的資料。
小秀也挺上道,掏出身份證放到桌上,柔聲說:“大哥,不怕你笑話,咱雖然打了十幾年籃球,不過楞是沒混出什麼名堂,運動生涯是短暫了點,可是不妨礙輩分的真實性,你瞅,我叫周小秀,他叫王小軍,咱倆都小字輩的。”
中年警察一聽她這話覺得有點可樂,淡笑著拿起她的身份證看了看,說:“我也打籃球,知道你們的教練挺有名,就帶的徒弟素質稍微次點。”
嘿?!這人怎麼說話的?光長歲數沒長見識,虧他還是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指桑罵槐數落倍受籃球界尊敬的老教練的不是,頭被驢踢了吧?
換平時小秀早一掌劈過去了,可惜現在時機場合都不對,她只能把氣撒在肚子裡,幾乎憋死她……哎,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誰讓她站在人家屋簷下呢?偷偷調整好面部表情,繼續溫柔可人,只是摳在椅背上的十指則用力過度泛了白。
感受到一道目光一直盯在自己手上,小秀側過臉,發現是旁邊坐著的始終保持沉默的那個男人在看,真不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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