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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透過了****選拔的副主事,又沒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相信浮屠宮的幾位前輩和妖府的這幾位高人,不會為難咱們。”
正在吳巖苦思脫身之策而不可得時,卻感覺自己的胳膊被大師兄風含笑牢牢抓住,接著便聽到大師兄的嘻笑聲。
大師兄一開口,吳巖瞬間也冷靜了下來。他暗罵自己糊塗,怎麼現在越來越浮躁了,遇事不會冷靜應對。近來頻頻出現這種狀況,看來是跟遲遲不能突破境界,惹的自己心浮氣躁,心境不定有關。這樣下去可不行,此乃修行者的大忌,不僅會影響自己的判斷,甚至會毀了自己好不容易修行來的境界。
藏在自己識海之中的彌陀浮屠那一絲神念,至今沒有一句話,可不正說明自己不會有什麼危險麼。若真有危險,這糟老頭子怎麼可能不出聲?再說,眼前這些人,既然也是為那物而來,想必此時揭穿自己的身份,不過是想借機威脅自己師兄弟二人,以便加以控制,為他們服務。
片刻間想明白了這點,吳岩心中自也鎮定了下來。
“不錯,在下正是吳巖,不過有一點想必在座的諸位未必清楚。金師早已帶領我們四個脫離了修真門。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正道仙劍派的修士,而是報曉派修士。”吳巖抬起頭,望向朱君豪,很認真的說道。
吳巖邊說邊留心著戰艦艙內眾人聽到自己此話的反應。浮屠宮的五名修士,似乎並不吃驚,很淡然。朱君豪向狐如嫣望了一眼,然後哈的一聲,冷笑道:“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到了本公子這裡,都只有一個身份!你們兩個,要麼臣服於本公子,要麼死。聽清楚了?”
風含笑臉色一變,急聲解釋道:“諸位前輩,在下師兄弟二人並無冒犯之處,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們?”
“臣服或者死!你們的耳朵難道聾了?公子的話,在這裡就是法旨!”一直漠然站在寶座一側的那披甲髭鬚大漢,猛然竄到吳巖和風含笑二人面前,衝二人怒目咆哮道,同一時間,他的手中陡然出現兩件劍形法器,抵在了吳巖和風含笑二人的頸項之間。
“你……”風含笑還要說點什麼,那披甲髭鬚大漢猛然把法器往前推進一分,風含笑驚呼一聲,脖頸之間瞬間被劃破一條傷口,鮮血流出。看起來,這個傢伙似乎不是在說笑。
冷銳的殺氣,迫在眉睫,吳巖卻忽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笑的是那麼無所顧忌,笑的是那麼莫名其妙。他的笑,似乎惹惱了面前那大漢。那大漢的手就要把法器送進吳巖的脖頸之中,也要給他來點記號。
“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自斷經脈。”吳巖不屑的掃了那大漢一眼,冷冷的說道。
那大漢被他激怒,一張臉漲的面紅耳赤,脖頸之間青筋畢露,但他的手,竟真的不敢向前推進哪怕一絲一毫。
“好,好,好!有骨氣,本公子生平最欽佩有骨氣,不怕死的人。胡大,不得放肆。”朱君豪哈哈大笑,衝吳巖鼓著掌,口出贊聲的道,旋即眉頭輕皺,瀟灑的淡笑幾聲,又道:“不過,本公子還是要提醒你。你看清楚你眼前站的是誰。其實,本公子至少有十種以上的方法,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最好放聰明點,記清楚你是在跟誰說話。”
“在下當然清楚前輩的身份。只是,在下既然已經拜入報曉派,拜金人鳳大師為師,絕不會再改投別的門派或者勢力。朱前輩,你若是想以生死來威脅在下,讓在下臣服,那在下只有選擇一死!動手吧!”吳巖語氣堅定,鏗鏘有聲的道,此時,他昂首挺胸,慷慨激昂,似乎渾然不懼生死。那種態度,令在場所有人為之動容。
都說凡人怕死,其實卻錯了。修仙者比凡人更加怕死。為了能夠活下去,能夠比別人活的更長久,許多的修仙者可以做出種種比凡人更加極端,變態,醜陋的事情來。在修仙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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