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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死我活;如同文幸當真只是出國療養,趕不及來賀壽;如同佟佳人仍舊和周文川夫妻和睦……
唯一特殊的是,周文川身邊跟著兩個人,看起來,似乎只是二少爺的隨從,明顯是要限制他行動的自由。為了讓外婆不察覺什麼,周文川應當出現,或許,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因為需要而出現。
時宜略微出神,看周生辰在小仁面前落座。
他閒閒地捻起一枚白子,夾在兩指間,小仁低聲叫了句大哥,他笑了笑。
“坐啊,時宜。”
外婆輕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她搖頭:“不用,外婆,這樣就好。”她如此半蹲著,剛好適合和老人家說話,老人家微微笑:“你和文幸似的,和我這老人家說話,總喜歡蹲在我面前,”她說著,還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膝蓋,“她小時候,還喜歡趴在這裡……”
時宜也微笑,嗯了聲。
樓下漸漸安靜下來,戲開了場。
時宜不太聽得懂,倒覺得新鮮,只覺得這戲劇的伴奏清新悅耳,唱腔婉轉。外婆倒是好興致,聽到妙處,少不了誇讚一句,清曲功底如何的好。
她應著聲,不時去看一眼珠簾後的周生辰。
他時不時會微笑,提點小仁。
這感覺,有些熟悉。
就像他曾經對文幸的寵溺。
一場戲結束,外婆稱頌連連。
她輕輕撥出口氣,發覺腿有些麻了。
“看你啊,總是看外邊,”外婆笑著,低聲說,“陪我這老太太看整場戲,真是難為你了,出去透透氣吧。”老人家輕輕拍著她的手,視線落在了那串十八子念珠上,略微的出神後,輕嘆口氣:“周家正統,你才是名副其實的長房長媳,幸好啊……幸好……”
外婆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說著的,是她聽不太懂的話。
她聽得模糊,欲要深想,周生辰的母親已經按住她的手:“時宜,外婆要休息了。”
聲音淡淡的,甚至有些冷。
她頷首:“好。”
她站起身,因為腿有些麻,便停在珠簾後,略微頓了幾秒。
“母親,”周文川人走到珠簾外,低聲說,“我想和外婆說幾句話。”
周生辰母親似乎不覺什麼,淡淡地應了聲。
這裡空間並不大,看戲所用。
只容得下四張木椅,二少爺掀開珠簾進來,跟著的兩個人自然無處可去,就在珠簾外候著,當真是寸步不離……
她想要回避開周文川,起身去掀珠簾。
這一瞬間,就被握住了手腕。
周生辰猛地站起身,卻堪堪停住。
他看得見,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了時宜的後心。
周文川早被卸了槍,這刀,是如何拿到?他已無暇去想。
周文川低聲笑,如同耳語:“大嫂。”
時宜僵住身子。
兩個人挨的近。
她能聽到自己驟然急促的心跳,還有周文川略微混亂的呼吸聲……
背對著他們的周母,很快就察覺異樣,回過頭來,看到槍:“小川……”
周文川卻搶先一步,無聲用口型對母親說:我現在,是您唯一的兒子。
他微笑,周母卻慢慢地蹙起眉:“你不可以……”
“我可以。”周文川不置可否。
“小仁,外婆累了,”周生辰開了口,卻是對著身邊早就眼眸冰冷,緊緊盯著周文川的小仁,“你去陪著外婆一起下樓。”
他明白,周文川既然如此,就是做了最後一搏。
他說完,輕輕在小仁的肩膀上,拍了拍。
小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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