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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得上什麼?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任憑你們戲弄的傻子!”
項庭真定一定惶然的心神,走上前一步道:“王爺,我曉得,你怪罪於我,你只是怪罪於我!我求你,求你把這首詩還給我,你要我怎麼補償都可以,只求你放過我項家上下幾百條人命!”
言溥博低低一笑,看向她的目光裡有不明的意味,不知是愛,是憐,還是恨:“你放心,我既然把你們找來,而不是直接把這首詩交給父皇,就是不想看著你們項府被滿門抄斬。你不是說你願意補償麼?”
項庭真只覺得滿心冰涼,木然立在原地。
聞意遠急忙把她拉到自已身後,道:“王爺,前次你與六姑娘之事已惹得龍顏大怒,倘若如今再鬧出強佔民女之事,草民恐怕你連王爺之位亦保不住!”
言溥博舉起斟滿了西域葡萄美酒的夜光杯,冷嘲看向聞意遠,笑道:“你說的是,所以,這一次本王想要的,不是庭真。”他啜了一口清冽的酒水,方道,“而是你,聞意遠。”
項庭真不由一怔,聞意遠亦大為意外,始料未及地望向言溥博:“我?”
言溥博一口飲盡,笑容清朗恍如此時言及的,不過是閒事一宗:“只要你肯歸於我門下,為我差遣,我便把這詩壓下不提,確保項府無虞。”
聞意遠震驚無比,一時怔住了。
項庭真一顆心狂跳不止,一手拉住了他,搖頭道:“不要答應他,萬萬不能答應他。”
聞意遠沒有說話。言溥博笑道:“太子能給你的,本王也能給你。至於你在本王面前的地位如何,只看你能不能把本王伺候妥當了。你自然也可以不答應,這樣一來,興許明日早朝之上,父皇就能看到這首詩了!”
聞意遠腦中念頭急轉,片刻,咬一咬牙道:“好,我答應你。”
項庭真流下淚來,怒視著言溥博道:“你為何要這樣做?折磨意遠對你有什麼好處?你恨的只是我,你只管衝我來!”
言溥博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默然片刻,方漠然下令道:“來人,將項姑娘送出王府。”
“不要!我要和意遠一起離開!”項庭真含淚大叫,已有侍從上前來將她拉走,她掙扎著,朝項庭秀尖聲叫道,“那是你的父親!是你的母族!你怎麼能助紂為虐?!項府倒了,你也會受誅連!”
第184章 鋌而走險
項庭秀為言溥博倒酒,面帶溫柔,對姐姐的話置若罔聞。
聞意遠不忍見她痛苦模樣,只得鎮靜道:“王爺,草民已經答應你了,請你派人把項姑娘安然送回項府。”
項庭真被拖離王府大殿的那一刻,只來得及看一眼聞意遠孤立的背影,她心如刀絞,每遠離一步,都似是在心尖上插下一刀,揪痛得無以復加。
聞意遠強忍著回頭的衝動,直待她遠去了,方開口道:“王爺,你留下草民,有何差遣?”
言溥博從榻旁取出一杆子物事,擺在了桌上,竟是一把來復槍,他冷聲道:“兩個時辰之內,教會本王使這火器!本王要每發命中靶心!”
聞意遠看著這把槍,頭皮一陣發麻,心直沉下了谷底。
項庭真被送出王府後,並沒有馬上返回項府,而是前往公主府,將反詩落入晉王手中,意遠受挾等事悉數告知了言舒容和項雲楊。
言舒容沉不住氣,當即起身道:“皇兄太過分了!我這就去晉王府找他理論!”
項雲楊一手拉住了妻子,道:“稍安勿躁。”
項庭真面容蒼白,顫聲道:“我不知他為何要留下意遠,他會怎麼對待意遠?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敢想。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意遠受他凌辱,我一定要想法子。”
項雲楊沉吟片刻,道:“意遠也會想法子。”
言舒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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