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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點,沈君只覺得心裡更加不是滋味了些,“那個周如深的氣焰太盛,明明臣伺才是一宮主位,他卻每日趾高氣昂,成何體統?”
“欲成大事者,何必在乎這些細節。如今,那廝正討得陛下歡心,你又何必親自上去尋不痛快呢?”又是一笑,譚玉笙隨手便指向了遠處湖心亭中的二人,“有時候,一些髒活累活,完全不必你出手。”
一眼瞧見了湖心亭中的衛楚英與陳峰,沈君心中即刻有了分寸,恍然大悟道,“多謝帝君主子指點!”
放下手,譚玉笙復而故作無事地前行道,“周如深雖得聖寵,然則卻不足為懼。本君真正擔心的,是怕有些人想要藉著自己那張臉,暗地裡抓住陛下的心。”
“那衛幸人……陛下的確許久不曾尋過他了。而陳伎人在宮裡,更是默默無聞之輩。不曉得帝君主子為何……”
“你以為,陛下能夠將隨身多年的瀾方劍,隨便地贈與一個普通的幸人嗎?”譚玉笙的拳不禁收緊了起來。
察覺到了譚玉笙隱隱的怒意,沈君只好埋首道,“是臣伺愚鈍,請帝君主子恕罪。這件事,臣伺定會辦妥,還請您寬心。”
☆、正文 第88章 初晨解圍
“羯人生性狡詐,自□□建都之時,他們便頻頻犯我大燕邊境。陛下若欲派人出使外族,還需三思而行!”持笏出列,上官逸逡滿面愁色,久久揮之不去。
早有所料上官逸逡會提出異議,方延瑞見狀,從容不迫便上前一步躬身道,“上官大人所言不假,然則如今羯人退居北漠已久,且屢年遭逢齊國北征,飽受困苦。現今齊國對燕國虎視眈眈,若是如今大燕與羯人修好,必可制衡南齊,以保長寧。”
怒火中燒,上官逸逡見方延瑞又在朝上與自己叫板,登時便側身衝她冷笑道,“方大人久居南地,如今倒也對北地之事甚為關心了!”
“上官大人此言,莫非是……”
“罷了,此事容後再議。”眼見二人愈吵愈烈,畢竟是在朝堂之上 ,褚宛翕唯恐引得滿朝流言蜚語,只好打斷了二人。
這二人做了一世的冤家,如今已過不惑之年,卻也總是針鋒相對。畢竟她們同樣在朝為官,褚宛翕並不希望二人再次陷入紛爭。
“陛下!”
“陛下三思!”
上官逸逡與方延瑞異口同聲喚道,相視間,卻又是一臉鄙夷。
乾咳了兩聲,她只覺得今日局面頗為尷尬。進退兩難間,褚宛翕只好擺手道,“此事容後再議,今日朕倍感不適,且退朝罷!”
……
方用過早膳,因心中愁緒充斥,伏靈均根本無法長留於寢宮中歇息。清晨,他索性直接來到了御花園中散心。
晨間的園中雖聞有隱隱鳥鳴,四下卻仍是帶著幾縷清寒,讓人壓抑。他帶著韶溪一路而行,心中極其彷徨而無措,自己倒也無可奈何。
早起出來隨意走走,張滁澐恣意地伸展著雙臂,神情愜意卻仍脫不去一身稚氣。畢竟進宮不久,一切事物對於他而言,都是新鮮的。始終,他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少爺,帝君主子在前面,還是繞道罷。”遠遠瞧見了正在假山旁賞花的伏靈均,孫茉莉一把攔住了張滁澐,忙壓低嗓音道。
漫不經心地順著鵝卵石小徑望去,張滁澐思索了片刻,反倒繼續大步而去。無奈間,孫茉莉唯有悻悻地跟了上去。
一直以來,張滁澐都覺得二人之間似乎有所誤會。他只希望伏靈均不要繼續生自己的氣,畢竟他明明知道,褚宛翕的心始終不在自己這裡。
“臣伺參見帝君主子。”距伏靈均一丈開外之時,張滁澐已俯身向他見禮。
聞聲,伏靈均徐徐側眸而去,見到張滁澐卻是冷然一笑,“張君不必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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