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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駙馬都尉抬愛,屬下自身瑣事,怎敢勞煩二位憂心!”
“蘇大人入府多年,一心效忠於王君。蘇大人的婚事,怎是瑣事時辰不早了,蘇大人莫要推辭,快些隨我來罷。”譚靜嘉的話,讓蘇維禎一陣語塞。
跟著眾人穿過鵝卵石小路,蘇維禎與譚靜嘉一前一後而行。譚靜嘉一路只是微笑著,看似倒也和善。
燈火昏暗,周遭略顯破敗,眾女子來到王府的荒僻之處。與門口的守衛們吩咐了幾句,譚靜嘉立刻派人開啟了倉庫大門。
因白日裡便裝出行,蘇維禎身側並未攜帶配劍。她略有遲疑地跨入大門,跟著眾人方沿著暗道行了幾步,便聽見倉庫大門被人合了上。
這庫房修在地下,終年不見天日,甚是陰冷。蘇維禎走在眾人之間,每前行一步,都是極為小心謹慎。
幾個人進入道一側暗室之中,其間一女子立刻掏出火摺子點燃了此處的油燈。
當光亮完全撒滿暗室內的每一個角落時,蘇維禎恍然才發現,自己已然被這些譚府親信團團包圍。
一路而來那面上掛著的笑意,已然轉為了無盡的陰沉。譚靜嘉死死盯著蘇維禎,步步向她逼近,抬手便給了她一記耳光!
早早有所預料,蘇維禎卻並未閃躲。
一把抓起蘇維禎的衣襟,譚靜嘉將她按在了冰冷而堅硬的牆壁上,咬牙切齒地瞪向她道,“賤人,你究竟算是個什麼東西!”
蘇維禎緘默不語,滿面事不關己之態,卻讓譚靜嘉心中的怒火更是高高燃起。
“不過是一個下等的侍衛,你理應有些自知之明!”譚靜嘉揚手又打了蘇維禎一記耳光,繼而扼住了她的咽喉,“你以為王君會對你這種人有意嗎?在王君那裡,你不過是一個消遣之物,他玩膩了,自然不會管你的死活。如今你得罪了譚家,你認為他會為了你,而與譚家為敵嗎?”
依舊保持著沉默,她知曉在盛怒的譚靜嘉面前,自己多說無益。
收緊了手中的力道,譚靜嘉得意地笑道,“覺得自己理虧,無言以對了罷!今日只要你跪下向我叩三個響頭,自己掌嘴二十下,我便可以饒你一命。否則,今日這倉庫便是你的葬身之處!”
輕蔑地掃了譚靜嘉一眼,蘇維禎卻嘲諷地笑了出來,她細眯著眸子緊緊盯著譚靜嘉,便緩緩探出手,搭在了譚靜嘉的脈門之上,“駙馬都尉今日好興致,奈何蘇某人倒也陪伴著譚大人玩鬧夠了。”
譚靜嘉尚未回過神,卻已然被蘇維禎反手扳倒在地。這場面,讓周遭所有女子都始料不不及!
鬆開了譚靜嘉,蘇維禎用手背抹掉唇角滲出的血漬,便將目光投射向了周圍的女子們,“蘇某一向忠心侍主,從未與王君有過私情。王君身份尊崇,一心待駙馬都尉,奈何如今有人口出狂言,竟敢損毀主上清譽!”
“蘇維禎,你好大的膽子!”從地上狼狽地爬起來,譚靜嘉直指著她便怒吼道。
“駙馬誤會蘇某與王君有染,當真荒謬可笑。蘇某即將大婚,譚大人這樣的言語,究竟意在何為也罷,想來只有大人您自己心知肚明瞭!”蘇維禎面上的笑容,在譚靜嘉眼中刺目無比!
見譚靜嘉面如土灰,蘇維禎從懷中掏出了之前寫好的書信,遞到了譚府親信的手上,“蘇某原本打算在婚後辭退官職,攜夫君回鄉營生。今日駙馬既是如此猜疑,那蘇某人只有現在請辭了!”
半信半疑地開啟那封信,譚府眾人仔細地看去,竟是滿面驚訝。
譚靜嘉看到了蘇維禎在上面拓了印鑑,墨跡已久,似乎並非是做戲。一時間,她竟覺得今日這樣一鬧,倒是極為不妥了……
這倉庫的守衛,平日裡皆與蘇維禎交往甚密。見到譚府眾人這樣來者不善地引蘇維禎進來,守衛們早早便去崇安閣上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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