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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這些都是自戀臭屁的人才能說出的話,可白深深現在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頭可斷血可流,頭髮不能亂剪。第一時間更新
疼疼疼——
深深順著他的力道,被迫揚著頭看他。
她稍稍側過臉躲過他凜冽直視而來的視線,喉嚨裡有聲音咯咯的響。她真不是一口痰堵在喉嚨裡吐不出來,也不是得了會吼吼的哮喘。
她偷偷憋著笑,生怕自己憋出內傷來。
男生髮現她不再有誇張的言語,放開手咬牙切齒的看著她,憋了很久,他說:“我會讓這家店關門大吉的。第一時間更新 ;”
白深深眼睛裡的淚更多了。
媽呀,簡直熱淚盈眶啊!
白深深顫抖著聲音,滿臉感激的看著他:“求之不得。”
哇靠!
這世界上簡直是什麼人都有啊!白深深,白深深,你果然是奇葩中的楚翹!
深深,深深,她果然一點也沒對不起這兩個字。
安唯笙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但現在倒黴的確實是自己就是了。
在他的人生裡,可以說是任何一種狀況與狀況的組合都不能構成他人生的意外。就是說,他活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他謹慎小心,卻始終沒能提防白深深這個意外。
就像當年如來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失去右掌只是為了鎮壓那隻意外的妖猴。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認下了。
安唯笙盯著她,慢慢的說。
“那就賠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很明顯,相比關門大吉這件事,讓她賠錢她反應更快一些。白深深心裡咯噔一聲,傻眼瞧著他:“賠多少?不能多過兩百塊!”否則她賺什麼嘛!
他抑制著掐死她的衝動。
什麼叫對牛彈琴?就是對白深深說超出她接受範圍的話。
他忽然拿她沒辦法了,不,從一開始遇見她,他安唯笙就沒對她白深深有過辦法。
“你知道我可以去投訴你嗎?”
安唯笙臉部肌肉隱隱抽搐,緊擰著眉頭下最後通牒,希望能激起她的一絲危機感。事實證明,安唯笙的話很成功的讓白深深大腦裡一片空白,只留下他最後說話的無數次迴音。
你知道我可以去投訴你嗎?
我可以去投訴你。
我可以讓你賠錢。
甚至坐牢?
不不不!
第一次遇上這樣的事情,白深深顯然不知道怎樣處理,腦子亂嗡嗡的,也分辨不出事情可能出現的後果會有多嚴重。
她只懂,她不能惹怒他!
白深深忽然一步上前熱情的拉住他的手,語氣熱切的說:“放心!這裡可是百年老店,絕對不會坑害顧客的!所以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不喜歡我剪得髮型是嗎?沒問題!我這就包你滿意走人!”
白深深的一大段話顯然唬不住他,安唯笙挑著重點對她說:“你看著辦。第一時間更新 ;”
他的話就像國王給死囚的赦免,不過改判的是無期徒刑。白深深忽然覺得自己有點理解什麼叫暗無天日的絕望了。
“嘿嘿。”
她皮笑肉不笑的對他傻笑,在安唯笙再度看向她的時候,白深深立馬一溜煙就跑進了雜物房裡。
她哪裡知道有什麼辦法嘛?
真是請佛容易送佛難!
更何況,這尊佛還是主動跑進這座廟裡來的!通知也不通知她!
白深深暈頭轉向的在雜物房裡亂找一通。
好在,用白布遮起的角落裡,掀開簾子還有爺爺再世閒暇時做的兩頂假髮。有些人就算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