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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想辦法,讓自己轉危為安,最好能化解矛盾,交個朋友。
“我能看看山子麼?”寶兒試探問道,表示關心。
“你是?”婦人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寶兒。
“是他發現了山子,我們才能找到的。”壯漢解釋道,“去看看吧!”
婦人一臉感激的看著寶兒,表示感謝,轉頭看看山子,又沉浸到無邊的悲傷中。
寶兒走到床邊,這才看清山子的面貌,粗粗的眉毛,高挺的鼻子,嘴唇薄薄抿成一條線,小臉兒燒的通紅。這樣不行,得趕快退燒!
“大叔!您有酒嗎?”
壯漢差異的看著她,不解的問:“酒?”
婦人也驚住了,止住了哭泣,同樣的眼神看著寶兒。
“這是退燒的土方法,我發燒的時候,阿孃就用酒給我退燒,很有效果的!”
“我去拿!”壯漢立馬從櫃子拿出一罈子酒,拿了個大碗倒上一杯,遞給寶兒,“給!”
淡淡的酒香傳來,不那麼刺鼻,像是純度不高。
“這酒不是用來喝的,用乾淨的布,蘸溼擦在山子身上,如此反覆數十次,症狀便可減輕。”寶兒搖頭解釋。
夫妻倆將信將疑,卻還是照寶兒說的做了,既然她以前試過,不管有沒有效,對身體無害便好,如今的情況也只好死馬當成活馬醫。
婦人利索的扯了一塊白布,用酒沾溼在山子身上輕輕擦拭,由上至下,從臉蛋兒至手,再到腳,反覆擦拭,仔仔細細。
過不一會兒,酒用去大半,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酒香味兒。較之前,山子身上已經沒有那麼燙了,臉色也恢復正常,就是嘴唇有些乾裂。婦人餵了些溫水,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卻還是有幾分擔心。
寶兒坐在凳子上打著盹兒,蜷縮著身子,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她是真累了。夫妻二人忙著照顧兒子,沒有時間管這麼多。“山子你咋啦!山子別嚇娘!”
驚聲叫喊將寶兒驚醒,寶兒艱難的睜開雙眼,見山子躺在床上,劇烈呼吸,婦人用手一下一下拂著他的胸口,順順氣!
寶兒趕緊起身,快步走到床邊,“快!將山子扶起來。大娘你快去燒點熱水,端一大盆來。”
二人合力讓山子坐起來,背後塞了一個枕頭,山子斜靠在上面,寶兒將他的頭微微上揚,使其呼吸更加順暢。
“我兒有救麼?”婦人如同抓著救命稻草般拉著寶兒的手臂,積極渴求道。
“大娘,你放心,山子會沒事的!”寶兒堅定的眼神充滿了希翼,婦人把頭重重一點,趕忙燒水去。
不一會兒,婦人端著一盆開水從屋外走進來,按照寶兒說的,拿了凳子,放在床邊,再把水放在凳子上,寶兒與壯漢合力攙著山子,讓他面對臉盆。白色不斷冒出的熱氣洶湧的撲向山子的臉上,山子吸入了溼化的氧氣,可使痰液變得稀薄,疏通呼吸道,使呼吸變得順暢。由於山子哮喘發作時,張口喘息,氣管黏膜因失水過多而乾燥,痰液變得稠厚,不易咳出。如此便可溼潤氣管,使痰液便稀薄。
果然,山子喘得不那麼厲害了,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婦人擦了擦他的臉,便扶著躺下,捏好被角。
見山子無恙了,已經安睡下,壯漢朝婦人使了個眼色,便叫寶兒一同去了屋外。
“小哥兒,我很感激你救了山子,山子是我倆的命根子,平時對他嚴厲,可都是為他好!他自小身體就不好,稍不注意,一個小病便能要了他的命,可偏偏我們又是這樣的出生,沒有那條件時不時請個大夫來為他診治。而且他得的是頑疾,總是治標不治本。事關整個寨子的安危,我必須顧及到其他人,所以我不得不···”
寶兒知道他後面一句話要說什麼,無外乎就是